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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东木区沽舒城外乌酉峰:
一张长条木桌,烛光摇曳,茶烟袅袅。
灯下,老者煞有介事拿出一幅《百鸟朝凤》图,置于木桌,捻须道:“此乃桔国花鸟画大师朱铀铅之巨作——”
凌风摇摇头。
老者叹口气,收起《百鸟朝凤》图,又抽出一幅《秋山飞泉》图,道:“此乃当世山水画大师常白山成名之作——”
凌风再摇摇头。
老者不甘心,收起《秋山飞泉》图,摸索半晌,方又整出一幅《昭君出塞》图,道:“此乃当朝人物画泰斗章小千的压卷之作——”
凌风仍是摇头。
老者又摸出一幅图:“估摸这张公子也瞧不上,一无名小卒的《空山少女》图。”
凌风瞄一眼,手一伸:“这幅在下要了。”
凌风死盯着画上的狂草署名“余正帆”,久不作声。
月娥问:“公子,有何不妥?”
凌风摇摇头,问老者:“敢问老先生何时获得此画?从何处获得?”
“具体时间记不清了,自一小姑娘手中获得。她说此画为其公子所作,因囊中羞涩,想换些盘缠。”
“可曾见到余公子本人。“
“不曾见。“
“小姑娘多大年纪。“
“十六七。“
“姓甚名谁?“
“老夫不曾细问。“
“似乎叫念什么的。”下盲棋的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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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中土区硼城朝阳殿:
众大臣峨冠博带,却一如往常交头接耳:
“圣上今晨上朝不?”
“会来才怪。上次上朝已是两月前的事。”
“杨大人,圣上每日在棋盘上虐你,对此,你有何见解啊?”工部尚书肖朝贵(字清水)不怀好意、皮笑肉不笑。
“让肖大人见笑了,大人有所不知,圣上棋力卓绝,杨某自叹弗如!自叹弗如啊!”杨崇焕淡然答道。
“你是真比不过还是装着比不过?想当年你也曾笑傲棋坛,桔国男子个人前四强会这么不堪一击?”
“陈年旧事,不值一提。说来惭愧,杨某近日棋力下滑甚多,已大不如前了。”
调侃间,忽听一声:
“皇上驾到——”
太监总管启凉高呼。
难得上朝的天子破天荒上朝了!
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众大臣叩首跪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佩羽缓步上殿,落座后炬目一扫,沉声道: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