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
慕容舞慧稍稍退离一些对着已经重新凝成了实体化的凤環说道。
她本就与常人不同忘性比别人大,天大的事情转瞬便会忘个干净久而久之她也就养成了淡薄的性子。
感伤什么的不适合她,没心没肺才是正道。
凤環无声一笑恐怕她走不了了,枉她为上古神兽竟是连自己的身体和魂魄都控制不了。
就如同当初不知怎的进入了慕容舞慧的身体里一样,看来现在还走不了。
凤環曾经想过既然她能到慕容舞慧的身体里定是冥冥之中的牵引,活的久了也就看明白了有些事有些人是注定了的。
“蠢货,看来你很想我离开呀。刚刚跟你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凤環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将之前的事统归于玩笑话。
慕容舞慧扯过自己的衣袖擦自己脸上未干的泪痕的动作僵在原地。
“开!玩!笑!”
“我本是一界神兽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消失。”凤環此时到是装出了一副能人的模样。
慕容舞慧急促的喘息了几声,那她刚刚那么虚弱还有连带着她脑袋疼都是假的?
“那你刚刚那副模样是……”
“暂时性的罢了,好了你出来的时间够久了该回去了。”
说罢凤環手一挥便将慕容舞慧挥出了意识海内,像是忘记了谁才是这意识海的主人。
“哎,我还没……”
果然外面太危险还是公主府安全。
“说完呢!”慕容舞慧徐徐睁开眼睛刚说完在意识海里没说完的话就注意到不对来。
阳光透过柳树枝桠照在她的脸上,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好不舒适。
只是谁能告诉她,她的马车的难道换成无棚的了。那也不对呀她这分明是身处野外呀。
慕容舞慧想到一种可能性连忙从栖身的大石上坐了起来。
“莫不是书琴和红娘被魔人打死吃掉了,我被魔人掳来当晚餐了。”她还没来的及脑洞大开将想法延伸开来就被一声轻笑打断了这天马行空的想法。
从树荫下传来一声轻笑,引来慕容舞慧的警觉。
“什么人,不对是人还是魔人。”慕容舞慧像后退了退窝手伸向了袖中袖箭机关所在。
明明阳光正好可那处树荫之下却是黑沉沉叫人看不清内里到底是什么。
慕容舞慧死死地把住机关只要一确定黑暗中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的箭就会射出。
彼岸花肆意攀附着黑袍宛如活物,陆判早已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人生若只如初见,不管是那人还是那衣袍之上绣的花都给慕容舞慧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
陆判变回了萧亚轩的样子,他们第一世的开始。
黑暗从那男子的身后蔓延开来,似是为何事而恼那男子眉头轻皱不过转瞬及逝。
那种仿佛来自地底的黑暗也消失了个干净,不知为何慕容舞慧仿佛就是知道刚刚他在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