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主任平平淡淡的话语越说越让桥本恭子感到后背发寒,但索性他不再说话,只是看完了最后一封信件,又拿起那本诗歌选集。
“我把信件都放在桌上了,那我先走了。”桥本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脚已经走出门外。
“哎……走得这么快,怎么就不一起学习学习这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魅力的汉语诗歌。哎……难觅知音呀!”
每次只要提及这些,就连他家称他心如他意的那位也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招恨找骂。
“再说你将这些信随便一放,寄给其他医生的难道还要我自己抽出时间来整理吗?”
他坐在了办公椅上先将数封信往前一推嘟囔道。
“到哪里了?噢———在这里,从姜白石的词中,有韵地,你走来……那这里的这个'姜白石'可还有待研究……”结束了整首诗,终于他心满意足。
“真是让人神驰的爱情故事,这就是你们这个年纪的水中之影、镜中之美呀,血气方刚正对应上那俏丽三春。”
忍足瑛士按信上所写的接收人名字将信分类收拾出来,然后拿起那根从早到午就靠在墙上的钓鱼竿出了门,就去往他平日与三四钓友经常闲钓的筑湖,这能让他连午饭一事都能推延遗忘。
因为最有趣的是水下匆匆游走的鱼群甚至有其中佼佼,能玩着心眼精明地在与人类绕着弯转着圈。
最感受到挑战的是不同时节找到鱼窝开鱼口,引诱其上钩,一气呵成。
最体现哲学的是整个过程,为何而收?为何而抛?为何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