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笑道:“博士您给我算一算吧。我胸中一直有口恶气没出,想知道什么时候我能一雪前耻。”
“前耻?”她低声问。
萧韶知道肯定跑不了算命,于是趁机敲打他,“相貌平庸,面相我看不出什么。”
他面色凝重,“继续说。”
“不至于碌碌无为吧,不过也一波三折的。好在有贵人相助能扶摇直,命途里忌讳得志便猖狂,以免小人得志引人口舌。”
裴绪的脸酸得发涩,当着主人家面被说了小人,比被当众捶打更丢脸。“还有更难听的吗?”
“嗯,五行财运最好,可多来自,咳,”他讥笑地轻咳一声。说他钱财来自不义之财。
“更缺不了被圣责打,把我流放了。”他自己先说了。
萧韶说:“怕是会有,但终有贵人来助。不至于流落远方。”话说的云里雾里的,但他福运还好。“不过我得恭喜您了。”
菀昭疑惑,这命还有值得恭喜的地方?
“这样你还恭喜什么?”
裴绪被气笑了。
“嗳,我的话难听。古来青云直的人没几个,您的命是起起伏伏终保平安显达,算好了。”萧韶浅浅笑了。
“也是,最终平安就好。”她笑道。
裴绪内里不知作何感想,笑容发涩。
“要不要来听听你的姻缘?”萧韶更带挖苦。
“不了,我还得见人。先行别过。”裴绪见礼就走。
萧韶调侃,“嗳呦,我不是月老,但替月老说话。怕听就先跑了,可真不厚道。”
菀昭听他戏弄的有趣,掩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