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风寒岂能当儿戏,自古有多少人是因为染了风寒而故去的”
我呆愣愣地看向她,她急忙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妥当“呸呸,郡主奴婢不是咒您的意思……奴婢只是……”
“罢了罢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习武多年身子不是那些锦衣玉食的小姐,不过打了几个喷嚏,不必大惊小怪”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奴婢还是熬点姜来吧”
我摇摇头“你这出去一回就要翻墙,你自己翻得出去吗?”
“我……”
“所以,你还是老实坐着吧,五七一会儿就回来,你去给贝贝弄些水来吧”
“是”
我点头,不再看她,谁知她又折回来“郡主,要不我去跟王上说一声,叫人请个医师来……”
我无奈,抬起头,“快去!”
“是”她蔫蔫的离开了,她前脚刚出去,后脚五七就来了,“五七,你来的正好”
我招手叫五七过来,将手中刚做好的辟邪珠戴在他手腕上,他有些惶恐“郡主,属下受不得……”
“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早将你视为自己的弟弟一般,既然是家人送你一样东西又如何?”
他好像是被我的一袭话感动了,半天没有反应,良久才道“郡主方才说,把,我当家人,可是真的?”
我笑喷,“自然是真,我何时说过假话?我连累你卷入这场纷争,日后凶多吉少,我死了没什么,但我不希望你也因我而亡”
“属下定为郡主当牛做马,义不容辞”
我扶起跪地的他,“既然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既收了我的辟邪珠,就好好戴着,虽是鬼神直说,但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了,这终究是一场恶战,少死一个人便是一个……
楚勋带着早已在怀中熟睡的刘文华回府,他没有快马加鞭赶回,就慢悠悠地回去,刘文华心也真大,刚刚差点被人暗杀,还能睡得如此熟,看来那些人已经到了祁凉,直接过祁凉来到了旬阳,这些刺客多半是为了杀刘文华而来,看来刘齐够心狠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不惜赶尽杀绝……
楚勋捂住刘文华的双眸,以防他看到这血腥的一幕,看来应当给妹妹寄一封书信,若是让刘齐知道刘文华没死,怕会有越来越多的刺客前来,此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为好,否则,估计会产生轻生的念头。他下马,将人拦腰抱在怀中,朝府中走去。
“小姑娘这是……”
“她睡着了,你来服侍吧,我便先回去了”
“是”
楚勋才刚出府,军师就等在了前方不远处,似乎早就知道楚勋会经过这里“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怎么能看到你还有如此怜香惜玉的一面”
楚勋拉住马,定睛看向他“我发现近来你的话由外多”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看得写封信告诉楚卿,你与这丞相府大小姐,私情坐实,你说楚卿会不会替你高兴”
“不会!!!你若是敢写信予她,我定将你手打烂!”
“这么凶,不会是心虚了吧?”军师一脸嘚瑟的样子令楚勋炸毛“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