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该缴住院费了,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伊顿说着拿出手机。
“缴费缴费,就知道缴费!医院把他治坏了,医院的全责!我还没找医院算账呢!不缴!”电话那头像点了爆仗。
伊顿气愤地挂了电话,嘴伸得老长。
梅叹口气,嘱咐了两句,提着饭回了产科病房。
苏曼胃口不错,一直称赞饭好吃,劝梅也多吃点儿。
梅觉得没她说的那么夸张,简单的吃了几口。一个护士进来,量了量血压,临走时,转身对苏曼说:“苏大夫,回去后还要多休息,狄医生出来了吧?得让他多陪陪你。”
梅的脸涨的通红,刚要阻止她,苏曼抬起头:“他怎么了?”
护士一听,看了梅一眼,没再说话,匆忙出去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苏曼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苏老师您别激动,您听我说完。”梅知道瞒不住了,简要把事情跟她说了说。
苏曼的脸变得煞白,她扶了扶额头,梅上前搀住她,眼里闪出了泪光。
“走,你陪我去找他。”苏曼镇定地说。
“找谁?”梅以为她要去派出所。“警察说不准探视。”
“我们去找楚珂。”苏曼拿起包就往外走。梅急急的跟在身后,“苏老师您慢点!”
梅打通楚珂的电话,问他在哪里,楚珂没好气地说,他正在换药,嘴里舐拉舐拉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