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再也没有秋硕的消息,听伊顿说前段日子苏老师流产了,不过只住了一天就出院回家了。甄梅想,或许就是这件事缠住了秋硕。
“楚云想起点什么了吗?”甄梅问。
“没呢!楚珂来的那次,他就非要回家。还好,自从回了家,就再也没犯过癫痫。真像做梦一样,他根本和健康人一样。真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犯病时的样子,谁也不会相信他开过刀,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呢!”伊顿动听的声音带着欣喜和不可思议。
甄梅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心情也慢慢舒展了许多。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楚云的课程怎么办?怎么忘了这个事呢!她赶紧给周晋打了个电话,周晋让她等消息。很快就来信说可以办休学,等明年把论文完成后可以拿到毕业证书。只是不知道他失忆会不会影响学习。
甄梅觉得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至于能不能继续完成,到时再说吧。她挺感激周老师的,这半学期多亏他帮忙,还说要为自己争取研究生保送名额。只是,电话中总感觉周老师欲言又止,就随口说了句“周老师总是我们麻烦您,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千万别客气。”
没想到,周晋竟然真的开了口。苏曼的事让他寝食难安,希望甄梅抽空能去看看她,自己是不能再去了,苏曼似乎也不想见自己。
甄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过她心里直打鼓,苏曼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态度?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允许其他女人染指自己的丈夫。从几次接触苏曼,每次都让甄梅有所触动。高冷的苏曼,包容的苏曼,无助的苏曼,无辜的苏曼。
甄梅无法相像,处于婚姻里的两个人,两个最亲近的人,竟到了如此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境地。苏曼做错了吗?或许她自己都弄不清哪儿错了。秋硕的性格隐忍,被动,很多事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正是他的这种无所谓,让苏曼感到痛苦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