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秋硕品着这句话,若有所思。车子缓缓而动,已经下到了山底,路边的一条小河结成了冰,一个男孩牵着一条棕色小泰迪,小狗刚站在冰上就一下滑倒了。它试探着想站起身子,几次都没有成功。
小男孩格格地笑着,顽皮地逗着它。
车子拐了个弯儿,冰带子伴着孩子和狗都看不见了。
越想爬起来,就越是摔跤。
他嘴角忍不住翘起。
当他回到邱子家时,已近中午。苏曼像是刚刚苏醒,正呆呆在坐在床前,冬天的阳光竟长长了很多,一直铺满了床。她懒洋洋的转过头,看着秋硕,“你回来了。”
“嗯,你好些了吧?”
“我没事了,我们回家吧?”苏曼打量了一眼房间,这儿毕竟不是自己的家。
“好。”秋硕说。他想起了那句经文,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或许凡事顺其自然点更好,不能太有执念。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念头?秋硕无奈的摇摇头,放不下还是放不下,得学会放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