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也松了口气,终于有了私人空间了。
有了临时居所,终于心安定下来了。狩猎的不到傍晚时分就回来了,打了两只羽毛很漂亮的鸡,还有一只兔子,一只羊。轮流喝过血,就收拾收拾架起来烤吃了。
狩猎队伍带回来的水有限。毕竟还得带猎物。只能用饮用水。原始人盛水的器皿多种多样,有植物的大叶子,有掏了洞的木桩子,还有一些大果实的坚硬外壳,还有乌龟盖子等等。里面还有一种是一种完整的动物皮,不知是怎么完整下褪下来的。不过这种容易滋生细菌,云清可不敢用,倒是让她想到了从前的羊皮筏子。
拿着属于自己的那块肉,分成几小块,清洁好分别抹上一点盐,然后穿起来烤熟,嚼吧嚼吧快速吃掉,就回了自己的窝棚。
走了几天,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外面也早早的收拾收拾,族长安排了人轮流守夜,就都赶紧自行休息。
夜晚的平原很不平静。可以想象原野上正在上演一场场血腥的厮杀。事实上动物世界血腥的狩猎从未停止。
还好居住地是一大块空场,又在高地。有篝火一直在燃烧。动物本能的害怕火焰。只能在暗处用泛着幽光的眼睛窥探。
空间内云清一夜好睡。而部落的人又开始周而复始新的一天了。
因为是巫的继承人,所以云清居然被允许不去采集而是跟巫学习。这当然是件好事。部落里有个头疼脑热,已经开始慢慢交由云清治疗,巫在一旁看着。实际上原始人的医疗简单粗暴的很,小病症效用有点,但是一般,更何况原始人的医疗只是流于皮毛,尽人事知天命,只要心里那个坎过去就行,剩下的就交给巫祷。
作为一个非医疗专业的学生你叫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医疗,那是不可能的。连成熟的思维都欠缺,更何谈别的。但是云清也只能想自己尽量去做。
作为巫的继承人还是有很大话语权的,更何况自带光环的云清。云清跟族长建议把驻地前面的草木一直到湖边,拔除或者砍伐掉,留除一条道来方便取水。
然后再从驻地往外一点点扩展清除。如此那些大型猎食动物没有遮蔽物,通常不会随意出现,出现了也容易提前预警。
解释了半天,部落族长终于理解,也同意了。
果然,安排人往河边拨出一条一米宽左右的路来,来往取水时间节约了一大半,而且取回来的水保存的也多些又干净些。
只是拔草很耗人力,从驻地到湖边直线距离不过五里,狩猎的队伍在回来的路上虽然是顺道拨也拨了五天。这些原始人还是很过日子的,每天拔下来的草还要带回来,当柴烧。
现在已经是初秋,大家忙于狩猎储存食物,用于拔草的时间真心不多。
云清在族人们带回的草里收获了巨大的惊喜,那就是这些被拔下来的草木中,发现了一种谷子,沉甸甸的穗子,难道这就是古代人所说的粟?
本来云清建议火烧燎原的,没有马上提出,是考虑到火烧,会导致动物们离去,在食物缺乏,完全靠狩猎的情况下,那不是自寻死路么。现在又看到了粟谷,再烧,那就是傻的可以喽。
还是一步步来,储存食物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