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来这儿它就已经在了,至少十年了吧”虎哥儿娘回道。
“这么久了!这栅栏就没有坏过吗”丝语问。
“没有。听胡大娘说着栅栏可是请的当时京城最好的木工,用深山里的百年老树扎成的,绝不会轻易坏掉的”虎哥儿娘在说道这木栅栏时,脸上很是兴奋。
这种表情,她绝不可能撒谎!
“丝语姑娘你问这些做什么?”虎哥儿娘又问。
“就是看着栅栏很好奇,以前我们村子里都没有这个”丝语笑道。
虎哥儿端着一壶茶水壶走了过来。虎哥儿见了再次劝说丝语去屋里坐坐,外面冷。丝语不再推辞,朝屋里走去。
和丝语料想的一样,屋里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再没有什么了。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丝语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这屋子,就连她和小草住的那间都不如。
虎哥儿帮到了一杯水,递到丝语的手上,然后就跑到他母亲的身边,继续“审视”着丝语。
“虎哥儿今年几岁了?”丝语问道。
虎哥儿娘看着虎哥儿,眼里的爱浓郁的叫人化不开,“差两个月就十岁了”。
“十岁”丝语又说了一遍。有一些什么东西隐隐在心里成形。她又看了一眼虎哥儿,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大娘,您这手?”丝语再次看向虎哥儿娘的手。不知为什么,这双手总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