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白摩挲着手心里的这只哨子,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触动,眼眶莫名的蓄满泪水。
她怎么不认得这只木哨,这可是她亲手做的,用秋鸣山特有的黑铁木。
仔细看着这木哨,发现尾端有个浅浅的云字,快要模糊不见。
秋鸣山的黑铁木,是一种特殊的木质,坚硬无比,不用特殊的方式根本无法炼制
他一个普通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留下了这个“云”字?
“你叫什么名字?”秋云白看向那少年。
“陈晨!”
“你有了气感,可曾修炼?”
“有气感了?”
那少年未曾反应过来,旁边的中年男人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
这里人烟稀少,离最近的镇子都要十几里路,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搬走了,只有少数的人家还留在老村子里,他们家就是其一。
至于测试,平凡人中百里挑一,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幸事。
“你可愿跟我走?”
不仅少年犹豫了,那中年男人也犹豫了,一个未曾谋面,不相识的人。
“我和你们祖上是故人,这个云就是我!”
秋云白说着,心里的什么好像碎裂崩塌开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一种久别重逢的释怀。
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吧!
这么想着,好像这辈子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