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玉无瑕无奈，这个人就正经不了多久。

“啪！”

她拿起手上的书，狠狠拍打过去，冷冷道：“抱歉，书放太久了，我拍下灰。秦真人，你看清楚，你我同是男子，你眼睛进灰迷了眼怕是认错了性别，快让两位姐姐进来帮你洗洗眼吧。”

秦歌挥挥手，他突然记起来他的书都是放在乾坤袖中的，哪儿来的灰尘？

他不愿放过少年，一个转身将人困在自己和书架之间，伸手抬起对方下巴：“无缺啊，我怎么觉得你长得越来越像女孩子了？”

玉无瑕闻言心慌意乱，难道被发现了？她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噗……你的心动期该不会实际上是更年期吧，怎么性子也像姑娘家了，还不如你两个妹妹豪爽。”秦歌大笑，“我开玩笑的，只不过是男生女相罢了，你别在意。”

“秦真人，别开玩笑，我要去看书了。”玉无瑕抬头，对其怒目而视，堂堂金丹前辈，一点儿前辈的样子都没有。

秦歌突然收了笑容，伸手摸到她的脖子，惊讶道：“你好像要满十四岁了吧，怎么一点儿喉结都没有？还有，你好像长胖了？”

“没有，没有，或许是这里伙食太好，我发胖了。”玉无瑕赶紧打下他的手，缩着脖子，紧张得脸色通红，右手抚上左手的珠串，上面改变性别气息的珠子没掉啊？

她的局促不安让秦歌很是疑惑，但他没往女扮男装上去想，因为他是医丹双修的炼丹师，可以很明显探知对方身上的气息，虽然十分清香，但却是毋庸置疑的男子气息，让人仿佛想起冰雪寒松，沁人心脾。

秦歌紧皱眉头，道：“你从来都不愿和我一同沐浴，连做戏都不肯，难道……”

玉无瑕紧张万分，绷紧了身体，生怕他看出了她的女子身份。

“难道你发育有问题？”

秦歌说完好奇打量玉无瑕，越发觉得不太对劲儿，不仅男生女相，怎么身姿骨骼也不符合十四岁正常男子的长势。

他目光在胸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下方……

“秦真人，请自重！”玉无瑕连忙推开他，躲到一旁，怒气冲冲，脸都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秦歌见状觉得自己猜对了，摇头：“无缺，讳疾忌医是不对的，男子少年时候更要多注意一些，你别害羞，我看看情况，不然你以后面对心爱的女子可要自惭形秽了。”

“……”玉无瑕当然不能给他看，就算她是男的也不能，这个秦歌好不正经，简直就是流氓。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呀？你不会跟你两个妹妹混多了以为自己也是女的吧？”秦歌见少年这模样，越发想逗弄一番了，“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男人互相看看很正常，你家男性长辈没教过你吗？”

“没有！秦真人，告辞。”玉无瑕转身就想走。

秦歌逗得正起劲儿，怎么会让人走，旋即拦在她面前：“别走，我告诉你一个男人之间绝不会外传的秘密。”

“什么秘密？”玉无瑕这时候还很天真，不知道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