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两精卫总会送零食来,敖璃和秦歆因为送来的吃食吃得有点多,现在正闭目消化中,一个狱卒打开了牢门让他们出去。
敖璃睁开眼,“出去?”
狱卒:“老爷升堂了,还不快些。”
“好吧。”敖璃和秦歆对视一眼站起身来,没想到他俩就这么真的要被过堂了,想想还有点激动。
一路跟着人就来到了衙门里,刚一踏进堂门就听到了整齐的呼声“威武”,敖璃和秦歆不禁对看一眼,暗暗憋住笑。
上首惊堂木一拍,刘大老爷喝到:“堂下何人,还不下跪!”
下跪?二神又是对视一眼。下跪是可以,只是你受不受得起。
“来人!”刘成大喝一声。平时可以温和,但在堂上他就是顶大一个,断不能忍受有人这么不听话下他面子。
敖璃笑着:“哎别别别,大老爷,我们自己跪。”着就和秦歆一起动作出奇一致的跪了下来。
精卫在堂外不禁掩面,完了,这刘家本来就有林彩云的诅咒,现在这气数怕是真的将近了。
刘成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回大老爷,”敖璃演戏的兴趣被够了起来,“贫道夏青城,这是我师兄,夏倾国。”顿了顿又,“至于犯了什么事,我二缺真不知啊。”缓缓摇了摇头。
“哼!”刘成轻哼一声,“带原告。”
“带原告!”分站两边的衙役齐声呼到。
这倒是新鲜,二位大神齐心想。
李合诚就是此时上来的,上来后先对刘成行了个礼,“草民李合诚拜见大老爷。”
“嗯。”见他这么上道,刘成心里舒坦。“是你状告二人?”虽然就住在他家,但该要的流程还是不能省的。
“回大老爷,正是。”
“为何而告?”
“告此二人坑蒙拐骗。”
“有何证据。”
“证据就是他们作案所用的一幅画。”然后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并:“为了验证,草民特地去寻了一位有名的画师,只要让他一看,就可知真假。”
“带证人。”刘成道。
“带证人!”又是齐呼。
堂下走上来一位胡子的中年人,身形瘦削,皮肤苍白,乍一看确像整窝在屋子里作画晒不到太阳的。
“堂下何人?”
那人恭敬道:“回大人,在下姓陶,是一名画师。”
“嗯。你有办法查验?”
“正是。”
刘成转向李合诚,“你的画呢?”
“在这里。”
“在这里。”旁边的师爷递上一只木盒,里面装的正是那副画。从袖中拿出。
从上次看到这幅画后为了留作证据,李合诚便早早问陈、寀两家要了来。开始他们自然是不给的,为了公平起见,便早早递交到了衙门。
陶画师低头快走几步,双手从刘成手上接过了画。
拿过画来,陶画师先是凑近闻一闻,再是用手摸上一摸,而后道:“回大人,这就是普通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