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魔，就是妖。”桃花端着手把秦歆的话重复了一下。

“不是魔就是妖。”平阳王今受到的冲击委实有点大，跟着复读了一遍，然后拍桌而起，“血口喷人！”

众人：“”

“你们怎么认识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阳王昂首傲立，“曰儿娘是正经的名门闺秀，怎么可能是魔是妖。”

“哪家的闺秀？”秦歆给白里香递了个眼色，后者表示明白。

“京城蒋家嫡长女。”蒋家，同样位列公卿，也是太子妃的母家，赵曰的母亲应该是她的姑姑。所以，平阳王府自始至终都没有理由不挺太子。

白里香举起手中多出的一本阴阳簿，身为无常的他，可以很随便的调动阴阳簿查看，“等着啊！”刷刷刷翻起页，然后念到：“京都蒋家嫡长女，蒋悦榕，年十二。”

秦歆勾起一个冷笑，“敢问平阳王，她嫁于你是，几岁？”

“轰隆隆！”外面虽然依旧阳光晴好，但平阳王的心中却是打气了巨雷，吞吞吐吐的道：“十十七。”

桃花折上一合，“很明显了。和你成亲的那个，不是真正的将悦榕。”

“可”平阳王还想再些什么，白里香打断他道：“赵瑾，不用再挣扎了，蒋悦榕十二岁死于风寒，早已魂归地府。可阴阳簿上却依旧没有销号，反而还能查到姓名并十二岁以前的生平事迹，这就证明了，她的肉身，被人占了。”合上阴阳簿，“而能占的，除了受了重伤无法自成一体的妖或魔，别其他。”

赵曰不死心，指着几壤：“你们你们不是神仙么？神仙不是也可以”

“神仙是可以。”桃花肯定他，“但别忘了你脖子上的印记，仙人结合只会是灵胎，不可能有鬼胎。”顺便把另一个也解释了一下，“而若是鬼的话，你也根本不可能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若是你娘是鬼，那你也是鬼。鬼若夺舍与人结合，由于自身阴气太重，生出来的孩子，只能是鬼。若是为人，活不过怀胎十月。”

“所以蒋悦榕究竟是妖还是魔？”精卫问。

秦歆看向赵曰，“这就要麻烦世子了。”着黑袖一翻，从里面跃出几张白色符纸，绕着赵曰不停的打转，“敖璃。”秦歆十只翻飞不同的转换着不同的手诀。、

敖璃从椅子上站起来，也是甩出几道神力凝结的金丝对着赵曰，秦歆的符纸绕着他的头部，那他的就是绕住了他的腰部。战铭不用喊直接散出了自己的白色的灵力，以雾状盘旋在赵曰的腿上。

三人同时用力，符纸、金线、雾气不断穿梭交织在一起，硬生生将赵曰脖子上的印记逼的泛出红光，隐隐有朝外蔓延的趋势。

眼见是红光，桃花神色不明的道了声：“魔。”

三位大神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注入己身灵力，赵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住手！”平阳王赵瑾十分焦急，被白里香一把摁住，别乱动，坐好了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