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魏凯母子得知了丞相的阴谋后,他们虽人微言轻,但都暗暗发誓一定要保卫国家民族,绝不能坐视大好河山落入番邦贼寇之手,但这封看似简单,实则犹似千斤重担的书信仍握在手上,他们来回徘徊着,左思右想,神情都恍如落日的夕阳那般,愁容满面的,此事到底该如何处置呢?
齐魏凯本就是个老实人,头脑简单,又没念过多少书,哪里会知道如今的世道不古,人心险恶,而这突发之事,他不知到底该如何去应付,对母亲说道:“娘,这封信孩儿绝不会送去,大不了辞退相府的差事,回家种田。”
齐母忧虑道:“凯儿,你还是想错了,你这样做别说丞相不肯放过我们,还有就是你不送信,也自有给他送信的人,这危急之事还是没有彻底解决呀。”
齐魏凯说道:“嗯,娘,你说的对,要真正的保护城中百姓,除非将相爷的恶行公诸于世。”
“凯儿,你总算是有点明白了,那你来说说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呢?”
齐魏凯听了母亲的话之后,思虑了良久,垂头丧气地说道:“咳,娘,孩儿真笨,就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要是相爷执意如此,儿子就跟他拼了。”
齐母摇了摇头,说道:“凯儿,你呀,怎么如此不长进呢?真是愚蠢至极,如此做无异于以卵击石,切不可取。要帮助别人,首先要有颗乐于助人,胸怀慈悲之心,再者还要有与敌人周旋的能力,才能真正帮助更多的人。”
齐魏凯似懂非懂地问道:“娘,可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哪有能力与当朝丞相抗衡呢?”
只见齐母又连连摇头道:“孩子,你要记住天下万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们虽只是布衣之民,一不贪赃;二不枉法,比那些高高在上之人要清雅高贵的多。”
“娘,孩儿受教了,你说的真对。”
紧接着,齐魏凯又高兴地说道:“娘,是上天赋予孩儿无穷的力量,我终于想到个办法了。听说中军府的大将军公正无私,深得百姓爱戴,他定能为此做主。这信就是丞相的罪证,我们可以把它送到大将军那里。”
齐母微笑地点了点头。
于是,齐魏凯依计而行,打扮成了一位道长的模样,去往中军府通风报信。只见他在军府门口,手拿卦帆,嘴里不停地喊道“天机神算!天机神算!不灵不要银子。”
过了会,有位校尉出来,说道:“喂,你吵什么?吵什么?要算卦,到别处去,我们这里不需要。”
齐魏凯解释道:“这位军爷,小的算卦万事万灵,想替你们将军卜上一卦,要是不准分文不收,如何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将军可不信这一套,还不快走。”
齐魏凯小声地跟校尉说道:“我有紧急要事必须见到你们将军,还望您带路,打扮成这样是为了避人耳目。”
校尉明白了,小声地回应道:“原来是这样。”
紧接着大声地说道:“好吧,我们将军快要出征了,既然你是神算子,就给将军卜一卦,看看我们此番能不能凯旋而归。”
他们二人便一起进入了中军府,齐魏凯就把丞相的阴谋告诉了大将军。而大将军不知情报是否属实,对方可是权倾朝野的宰相,不弄清状况绝不能草率的发标。
大将军问道:“此事严重性太大,本将军怎可听信你一面之词呢?你可有证据?”
齐魏凯马上从袖子里取出了这封书信交于大将军,说道:“将军,这就是丞相通敌卖国的罪证,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