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翰快步穿过客厅，到了门口，他推开门，对外面的守卫招了招手。

“什么事情。”

“嗯，你去叫内马过来。”

说完，他关上了门，快步的走到了凯瑞的旁边，看着凯瑞的脸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又说道。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目的。”

鬥翰皱起了眉头，难道这药失效了，不可能啊，如果失效了他不会说自己是间谍的。

“卫兵团派你过来做什么？”

“来当间谍，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给我任何任务。”

不对啊，前几次问他们有什么目的，他们直接就说自己是间谍，根本不会像他这个样子。鬥翰让柯特雷站在窗户旁，随后围着凯瑞转了几圈，上下扫着他，这才又说道。

“你是什么人？”

“我是间谍。”

“你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

不对劲啊，该换种问法，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对卫兵团应该没有多少忠心的，鬥翰问道。

“你愿意为了卫兵团奉献自己的生命吗？”

“不愿意。”

“那你为什么来当间谍？”

“你们手里有我的把柄，我要是站在他那一方，到时候爆出来，卫兵团有一定几率会考虑我的功绩不追究，也可能用我的命来为他们的功绩添上一笔，而你们只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而已，跟着你们死路一条。”

哦，明白了，笑容浮现在鬥翰的脸上，他又问道。

“你以后打算这么做？”

“想办法活下去。”

“那你会向卫兵团输送错误的信息吗？”

“看情况，哪个对我有利，我就做。”

组织手里有凯瑞的把柄，怪不得他会这个样子，鬥翰瞬间明白了他的处境，看他的眼神也透露着一丝怜悯。

“夹在中间的感觉很难受吧。”

“处境极其危险。”

鬥翰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要是我们组织并不是老鼠，而是像卫兵团一样是条巨龙呢？”

“那我可以考虑彻底的投向你这一方。”

“只是考虑？”

“我需要考虑卡拉的未来，而不是只想着自己一个人。”

“你这人心里没有忠心啊。”

“我也想安安稳稳的为卫兵团服务，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可惜你们出现了，抓住了我的把柄。”

“所以你恨我们？”

“不恨，如果你们没出现，卡拉早就病死了，从另一方面来说，我还要感谢你们。”

“你怎么看忠心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