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樊诗婧整个人瘫软在地。
“樊诗婧,我们做个交易吧。”叶归主动说道。
“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樊诗婧突然反问道。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你刚刚还说要杀了我爹。”
“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使我不出手,也会有人惩罚他。”
“叶归,你嘴里就没有半点好话吗?没错,我爹是贪污了些碎银子,但他是我爹。我知道这样不对,他也是为了我们樊家的日子能过得好一点。作为一个父亲,他有错吗?”
“碎银子?你堂堂宰相千金,自然看不起这些微不足道的小钱。可你有去了解过吗,这些碎银却是十几户普通老百姓家将近一年的开支。你们为了一己之私,硬生生夺了去,这是要断了他人的活路。跟亲手杀人有何区别?”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万一,你这是诬陷呢?”
“我想,你也很清楚你爹的为人。”
“叶归,你这是仇富。”
“我还不稀罕呢。靠着搜刮民脂换来的高官爵位,你们一家人半夜睡觉都不会做噩梦吗?”
樊诗婧突然低下头,不再说话。
叶归瞅着她神情有些奇怪,又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你怎么知道,我总是做噩梦的?”
“……”叶归无言。
“做的错事太多,真的会遭到惩罚吗?”
“……”叶归对她说的话,感到很无语。
“我爹他是一个好父亲。”
“可他不是一个好的父母官。”
“我能怎么办?我一介女流之辈,爹爹根本不听我的劝告。”
“你想让你父亲变好吗?”
“当然了,谁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清正廉洁的好人。”
“切,我有办法。我们继续刚才的交易。”
“什么交易?”樊诗婧问道。
叶归坏坏一笑,满脑子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