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开车带周吉到一栋公寓楼下停住,他先打了个电话,接通后省了称呼,直接问道:“现在上来方便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停好车,带着周吉上去。
一个30多岁的女人开了门,她穿着一件深色的布裙,素着一张脸,头发有点篷乱,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这是燕姐。”辉哥给两人做介绍,“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将来的股神。”
周吉惊诧于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这称呼的意思,更惊诧于自己的脸居然瞬间就红了。辉哥说得一点没错,放下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燕姐微笑着打量了他几眼,赞道:“不错,是个好苗子。”
“交给你好好打磨一下。”辉哥留下周吉,先离开了。
周吉站在当地,有点紧张,他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摆在水族箱里的鱼,无可遮蔽,只能任人360度的观看和评点。
“坐啊。”燕姐从冰箱拿出一罐可乐递给他。
“我不喝可乐。”周吉在沙发上坐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有小孩子不钟意可乐的。”燕姐笑道。
“我不是小孩子。”周吉道,“从来都没做过小孩子。”
“你很酷啊。”燕姐重新倒了一杯水,挨着周吉坐下。
周吉有点窘,他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努力挤出一脸笑给燕姐看。
“其实,”燕姐看着他,“你笑起来比扮酷还要迷人些。”
周吉马上把笑收了。
“做过吗?”燕姐的手抚到他的大腿根部,周吉倒吸一口凉气。
燕姐把周吉带到床上,尽职尽责地教导着:“永远要把同伴的需要放在你的需要之前,关注她,满足她,这不仅仅是行规,也是一个绅士的教养。”
在燕姐的引导下,周吉和她一同攀到了高点。
两个人喘息了半晌,周吉突然问:“辉哥带来的每个人,你都是这么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