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先下去安置好,明日再来当值吧,就与你之前管着的一般。”
“是,小姐,奴婢告退。”
又约么过来个时辰,玲珑带回了申如玉的信。说申母并未进过宫,只有申道昌与戚将军是一道面圣后才归家的。
袁明月看完,心下大惊,看来祖母与父亲是想岔了。
袁明月烧了信,对玲珑道“宫里来的嬷嬷,说什么时候开始教规矩了吗?”
“说的是就今儿吧,趁明早好回宫回话。”
“那走吧!”
徐府。
“母亲,您看这申家是什么意思?”徐得仁站在徐海氏面前恭敬的说。
“申家能有什么意思?你以为,这事儿申家有说话的份儿吗?”徐海氏语气平缓,但是自带威严,有着不容置喙的魔力。但是徐得仁如果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她眼里得那一丝丝不易察觉到怒意。
“可是,宫里得传召?”徐得仁似乎习惯了以一种近乎谦卑得语气与他的嫡母说话,神色一派从容。
“这些个日子,娉婷郡主在宫里陪着太妃,都未曾听说申家夫人进过宫见过凤驾。反而是申家二公子与戚子年觐见圣上,你啊,怕是得早做打算”
徐得仁一点儿也不吃惊海氏老太太一个内宅妇人,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只说道“母亲放心,儿子省得,人都处理干净了。”
“嗯,那个人,也要看紧了,别出什么乱子,日后有用得着得地方得。”徐海氏说完,端起了茶杯,徐得仁见了,便说了句:“是,那儿子告退。”便退了出去。
海氏仰头叹息了下,便道:“珍珠”
“是”门口得珍珠立马进来答道,就像她的耳朵分得清什么是能听见得,什么是不能听见的似的。
“去将司嬷嬷给月儿送去,跟月儿说,若遇事迟疑,当与嬷嬷相诉。”
“是,老祖宗,奴婢这就去。”说着就要退出去。
“等等!”
珍珠回过身来,行礼
“你也不必回来了。定要护她周全,你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
待珍珠走了很久,徐海氏竟未挪动半分,金嬷嬷默默进来换了热茶,只听见海氏叹了一声
“终究,我还是棋差一招,这个贼老天,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