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袁明月决计做不出这等撒娇卖痴的事情来,自记得以前的事来,便觉得跟自己爹爹也亲近了许多。
袁仕迁先是一吨,然后叹声道:“文娘走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儿呢!这日子过着还真是快嘞,这一天天过的,都十多年了。”
“若是娘还再……,算了,爹爹你跟我说说你跟娘是怎么成亲的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成亲前见过没?”
袁仕迁佯怒道:“嚇!你这没规矩,长辈的事是你该过问的吗?”
“不说就算了,哥哥总是知道的”
插科打诨一段,父女间的氛围一松,却又同时安静了瞬间。袁明月不知说什么。
沉默了半响,袁明月起身说道:“父亲案牍劳顿,切记要保重身体,月儿不耽误父亲了,改日待您得闲在过来”
“去吧!”
“等等!”袁明月刚到门口,便听见袁仕迁叫停,转过身来问到:“父亲可是有吩咐?”
“心思切勿执拗,优柔寡断乃是大忌。当放则放,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事尽则得其反。”
袁仕迁说的含糊,袁明月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见袁仕迁朝她抬手,便应是离开了。
袁明月满腹疑问,回到居离院便叫了安置,当然是一夜难眠,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就连地上的树影也与平时再无二样。袁家总是一成不变,不曾大肆修葺,平日里也不曾设席宴客,从袁老太爷起,从太祖定邦起,袁家,不曾做过任何改变。
但是,今夜的袁家书房里,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改变了无数人的一生。
袁明月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她传奇,将从这间小小的房间内开始,向世人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