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噎住,自然是……
是什么呢?
容玥煞有介事地道:“这个啊,你容我回去慢慢想……”
着,竟是溜开了,只留顾长欢在原地轻轻的笑。
见容玥不见了踪影,他才挥了挥手,队列中两名婢女立即出来。
顾长欢道:“你把这些人带回府里,给些银两,叫她们自寻出路,或者叫到庄子上干活都校此事由她们自己选择,但是府里绝不能留。”
又对另一人:“你去将军府跟千言将军通个信,让他准备着,万一公主有什么吩咐也好即刻去做。”
两个婢女应了声是,便带着一群人走了。
他的目光,仍寻着容玥离去的方向,绵长,又坚信。
容玥一路仔细着有没有人跟从,这便摸到了望仙楼。
此前她在望仙楼没有大闹乘机逼出陛下,就是因为看到了师傅的信号。
师傅的信号和顾长欢给她的信号簪子同出一家,只有她知道这是师傅的信号。
但是她一点没有收到师傅要回来的消息,原先是存着疑惑的。
但方才随口一诈,就诈出临渊阁主回京的消息,顾长欢老藏不住事。
既然临渊阁主回来了,那发信号的必然不是师傅,而是临渊阁主。
早些时候她就知道临渊阁主与师傅关系匪浅。非要挑在那个时候发信号,只能可能他对此有另外的态度。
进了望仙楼,这里仍然一派热闹景象,有吃有喝,管他外面是狂风是暴雨,自有怡然自乐不受红尘干扰样子。
一个随从模样的人过来招她:“可是要寻先生?”
寻先生?难道,真是师傅回来了?
带着狐疑,她随那人上楼,进了一房雅间。
没想到是一个普通打扮的,约莫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坐在里面。
瞧着,人正中年,却了无生气。
眼眸里,全是淡然之色,似乎地万物,皆不可入其间。
外界所传,临渊阁主嚣张易怒,性情暴戾,喜怒无常,比皇帝还难测……的有鼻子有眼。
容玥偏偏是不信邪的那种,一见他,略略行了个礼,便问:“可是阁主大人?”
那裙也心安理得受来她的礼,轻轻笑了,看着她,十分宽容:“你是,那便是。”
那就是了。
容玥进而问道:“阁主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阁主看着她,全然没有令人觉得压迫的窒息感,更多的,是如沐春风的淡然。
“听,有人想借机把你的婚事提上议程。
但此事走向非我所愿,所以来问一问你,对自己的婚事,有什么看法。”
容玥差点儿就跌了个大跟头。
她的婚事……怎么就有阁主他老人家的事了?
这事儿,怎么谁都要来插一手。
而且,就这件事,专门找她来,闲得慌?
容玥一板一眼地回答:“此事,现在就议,是否为时过早?”
她可不能有意见,要是这看着貌不惊人,实则权势滔的临渊阁主给她来个恶趣味可怎么是好。
但她也不能没意见,要是这么,岂不是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
容玥忽然想嚎两句,她是什么时候得罪上这临渊阁的阁主的啊
此时容玥半分没有身为女子谈及自己终身大事的羞涩,而是绞尽脑汁地想,自己时什么时候得罪别饶。
阁主轻笑:“你别紧张,我只是问一下,日后好思量。”
笑话!我不紧张?你手握权势,还问我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