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棉花糖心想:更丑了。
鸡大哥:这毛也太白了,一点都不黑,不威武霸气,不像它的。
鸡大哥一身乌黑的羽毛,头顶一揪红毛,非常有辨别性。
它们人生第一次相见,互相嫌弃,都嫌弃对方丑。
不是同一动物,喜好也不一样。
但神奇的事,它们竟然语言相同。
这不三言两语就交谈起来了。
棉花糖一听鸡大哥被女魔头李娴动过刀子,放过血,差点死了。
连吃都吃不饱,这也太惨了。
瞬间觉得自己毕竟幸运,起码没被动过刀子,吃的也没亏待它。
有好吃的都会有自己一份。
看着别人不幸,心里竟然觉得舒畅,太坏了。
果然痛苦建在别人身上,不觉得疼。
而鸡大哥相反,觉得棉花糖特别惨。
隐藏自己的身份,明明一只狗,还要被迫装成一只猫,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就怕被炖了。
每天过了担惊受怕,它看着都累。
最主要的是每天都在女魔头手下讨生活,太不容易了。
它们都觉得对方惨,立马双方开始称兄道弟。
要不是有围栏,它们可能都抱在一起了,相互哭惨。
李娴一出来,就瞧见棉花糖含情脉脉的看着鸡。
李娴走过去,还以为棉花糖饿了,就说一句很平常的话:“棉花糖,饿了,想吃鸡”
这话吓了棉花糖一跳,立即摇头:我没有,你别胡说,要不容易交一个朋友,你别吓跑了。
鸡大哥: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想吃我,我真是太天真了。
棉花糖立即解释一番,眼看鸡大哥都相信了,李娴又说了一句:“这鸡圈里都是生了,不能吃,还好今天运气好,我找到一只烧鸡,一会给你吃”
棉花糖被打得措手不及瞬间愣住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求你不说了,瞧你把鸡兄吓得。
鸡大哥: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在女魔头手下,会有好狗。
塑料兄弟,禁不起风吹雨打,这不刚建立了兄弟情,就碎成渣了。
李娴瞧了一眼面前的鸡,觉得好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娴抱着棉花糖,瞧着它依依不舍的样子,很贴心的说道:“这么喜欢这只鸡,今天肯定不行,改天我找个机会把它偷出来,给你做叫花鸡,那味道别一番滋味”
鸡大哥:放了我的血还不够,竟然还想吃了我,太过分了。
棉花糖: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对,怎么能吃兄弟。
棉花糖本想解释,鸡大哥直接给一个背影。
友尽。
一脸想吃我的表情,还想和我做朋友,好阴险的狗。
棉花糖一想到以前吃过的鸡,那味道一绝。
对于自己邪恶的想法,心虚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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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抱着棉花糖,来到一座废弃的宫殿。
发黄的墙面、简陋破旧的门、布满蛛网、落尽灰尘、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空荡荡、狭窄、阴暗,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