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其走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知道的人也不多,而知道水柔跟刘以其一起回王城的人就更加少了。”加缈拉开窗帘,看着湛蓝的天空里飘过一朵白云,在他眼中变幻出水柔的盈盈笑容,呆了片刻,他才继续说道,“水柔在刚来到这里一天,认识的个也没有几个,当然也不会和谁结下仇怨。他们捉走水柔,唯一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掣肘我。这个人知道我喜欢水柔,也知道我离不开水柔。”
虽然罗本知道殿下喜欢水柔,但是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来。罗本也时常纳闷,依殿下的性格,既然喜欢水柔,应该早就把水柔收了。可是这一路上,殿下对水柔恭恭敬敬,特别是晚上,从不越水柔住的大车雷池一步。唯一的解释就是,殿下从马上摔下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变了。
“那水柔小姐会有生命危险吗?”罗本不禁担心问道。他知道加缈和他能活到现在,很大一部分是水柔的功劳,而他又是一个耿直、感恩的汉子,所以,一直尊称水柔为小姐。
“水柔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恰恰相反,水柔此时会很安全。”加缈说着舒了一口气,“这些人知道水柔对我的重要性,所以,除了不让水柔离开之外,他们绝对不会为难水柔。”
罗本也长舒了一口气,水柔没有危险,他就放心了。他感叹殿下真是神人,居然连这都能算到。
“你等会让人在紫兽城里外贴出告示,谁要是有了水柔的消息,立刻前来通报,不管消息最后是否属实,一律有赏。如果谁能找到水柔的下落,赏千枚幽森金币。”
“可是我们已没有这么多金币了殿下!这一路上,我们的钱已花的所剩无几了”
“这个你放心。”加缈坏笑,“没有钱,我们就去找紫兽城里这些贵族们去借。”
“是!”罗本答道。
“还有,从今天起,你每天派人去那个树林附近查找水柔下落,我越是表现出重视水柔,水柔就越安全。”加缈对罗本说道,“对了,刘城主一家遭此劫难,实属不幸,你让人把他们好好安葬了吧!”
“是,殿下!”罗本说道,“我已派人把刘城主全家妥善安葬。至于刘夫人的那些珠宝,是不是也作为他们的陪葬呢?”
“不可!”加缈说道,“就让刘城主一家安静的睡着吧。这些珠宝如果作为陪葬,刘城主他们就再无安宁之日了。珠宝本无罪,只因世人心!”
加缈接着说道:“你把刘城主那些珠宝收入库房,单独存放,等有一天回到王城,交个他的直系亲属,也算咱们对刘城主的一个交代。”
罗本对于加缈这个做法有点不理解。刘以其全家都死了,这些珠宝就该名正言顺的收入王子库房,正好这时库房缺钱。没想到殿下不但不让动这笔钱,而且以后还要交还给刘以其的亲属。不过,罗本又想,殿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加缈继续推演:“刘以其卸任这件事当然会有很多人知道,但是,刘以其卸任后会何时离开紫兽城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按照你所说,这一伙人应该知道刘玉琪是在今天早晨天不亮离开的,这就说明,紫兽城里有人暗地里给这些人透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