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玲试着唤醒他,几次努力徒劳无功。玲看着沙滩上面有人走过的痕迹,心想附近应该会有人,阿金一时半会没法醒来,她以其浪费时间在这里,不如先去附近找人来帮忙。
船停在海里,阿金不省人事的躺在上面,玲不放心,她爬回船上把阿金拖到沙滩上,捡来一块破抹布盖在他的脸上,遮蔽太阳毒辣的光线。
沙滩边上有一条通往树林的小径,小径两旁长满茅草,往里走上几分钟走进一片灌木,再走一小会脚下全是柔软的红色叶子。风每一次吹过,她的身体像是抖筛糠,抖下不少周遭的木叶。
脚下的小径,越向前走越往山上去,疏朗的灌木渐渐茂密,眼前还是看不见人家。玲举起手表,指针此刻指向下午五点多,太阳早就藏进火红色的密林中。
前方是未知的道路,后退意味放弃生的希望,止步不前只会更加迷惘。不管这条路走到那里,玲都要勇往直前。
她不屑的向前、向前,再向前,她的眼前的场景终于从密林变成一片只有疏朗的灌木和茂密的茅草。她兴奋的加快步伐走出密林,来到茅草上,倒在一块枯黄的草甸上。
此刻还不是胜利的时候,她却尽情的呼吸着顺利空气,享受比胜利还振奋的喜悦。她相信不久后,她就能找到有人的地方寻求帮助,她现在分明看见太阳刺眼的光线后一轮古旧的屋顶。
玲站起身确认那不是错觉后感奋不已,她迫不及待的向那那栋房子走去。可当她快接近那栋房子时,脚下的小径凭空消失,面前是一片高过腰间的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