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章五十二 有罪?无罪?(1 / 2)这个NPC很妖孽首页

风雨镇,五日后。

风雨镇隶属蜀州天水城,当日元宵斩杀镇官与宋楚仁后,立马就惊动了天水城衙门。

根据风雨镇衙役的描述,凶手乃是一只狐妖,事涉修行者,天水城立刻通报最近的锦衣镇抚司官衙,派出一队锦衣武卫前来调查。

负责稽查侦办此案的督头乃是一名百户,名叫陈观,同样是第四境修为,年纪不过三十二,极为年轻。

“擅杀朝廷命官,究竟是何人如此猖狂!”

陈观站于公堂上,查看案发现场。

尸体已经被移到后院一处闲置的宅子中,但从现场的痕迹来看,犯案者手段极为凶残!

开膛破肚,残忍血腥!

而且还不止一处案发现场,镇中楚府亦有打斗痕迹,除了宋楚仁外,另有一具不知名姓的尸骸,尸首分离,死状恐怖!

究竟是谁翻下这等滔天大案!

陈观不禁皱了皱眉头。

心中却不由想道:“若是破获了此等要案,功绩上又是漂亮的一笔,将来升千户更有底气了。”

他唤来目击者,记录下凶手样貌体征。

竟是一名美貌妖孽的狐妖?

莫非是青丘国国民?

若是如此那他还得跑去青丘国一趟,调查犯人资料了。

却在这时,一名普通锦衣武卫前来禀报:“百户大人,有搬山宗修士求见。”

陈观一挥手,卷起画像,示意放他们进来,只见来者是一个老者,手拄着拐杖,气势汹汹,上来便道:“这位百户大人乃是搬山宗首座,楚府那具无名尸骸乃是我门中长老,百户大人可查探出那胆大妄为之徒是谁?若是有他的消息,请告知于老夫,老夫魏寻龙必让他命丧杖下!”

陈观冷冷瞥了瞥魏寻龙一眼,这人境界乃是第五重,虽然修为比他高,可陈观丝毫不将这等地方小宗门放在眼底,只是冷冷道:“本官刚到,还在查探之中,魏首座你且将去镇上找个地方歇息,若是有了情报我自然会通知于你。”

“那老夫告退了,静候大人佳音。”

待魏寻龙离去,陈观不禁翻了个大白眼,露出鄙夷神情,“区区不入流的宗门修士,也敢向本官打听东西。”

依照律法,若是修士之间互相厮杀,只要不伤及无辜百姓,便不触及律法,自有两盟的人处理。

但是那犯案者已经先触及了律法,要缉拿归案,还是就地扑杀,那就是锦衣武卫的事情了,其他人无权插手。

“这狐妖……为什么还有点眼熟……他会不会犯案后已经逃离此地了呢?距离案发已经过了五天,若是想逃出蜀州之地,也绰绰有余了。我若再去青丘国一趟,这来回折腾,又不知花费多少时间。”正在陈观头疼之际,又有一名锦衣武卫上前禀报:“百户大人,我们询问过附近百姓,当时大雪遮眼,并未瞧见什么可疑人物的踪影。”

陈观点了点头,放下画像。

“凶犯是一只妖狐,可以缩小探查范围,只问那些百姓可否有看见妖狐就行了,这样目标就小了很多。”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只要回禀镇抚司衙门汇报已知的情报,剩下的就与他无关了,但陈观渴望多获功绩,所以不愿轻易将这天赐的凶案移交给他人负责。

锦衣武卫们再去再探。

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百姓们纷纷摇头,表示从未见过镇上有妖狐的踪迹。

他们明显是说谎了。

以元宵的魅力值,跨入风雨镇的那一刻起,许多人都记住了他,只是百姓们得知可能是这妖狐杀了宋楚仁与那昏庸的镇官,民心所向,心中高兴敬佩还来不及,哪里会向锦衣武卫们透露半点情报。

故而一众锦衣武卫打探半天,只能无功而返。

不过查探妖狐的踪迹没有结果,却有人发现了一件怪事:“不过大人,我们的人在镇外数里发现了一座飞舟。”

“飞舟,是搬山宗的吗?”

“并不是,据镇上百姓说,那飞舟五天前就悬浮在那里了。”

“五天前?那岂不是案发的时候?难不成与犯案的狐妖有所联系?”陈观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一点,立刻带上一队人向飞舟所在而去。

而搬山宗的首座魏寻龙一直也紧盯着衙门动向,见陈观有所行动,立刻暗中跟上。

这两方人马就这样向着飞舟赶去。

而此刻,飞舟上。

“余弥!”啪!元宵打出一张牌,上面画着一个光头。

“子书管上!”袁棠也甩牌,上面画着一个骚紫衣服的戴帷帽的男人。

“我有大哥哥诶!”洛雪也丢出牌,牌面上绘着一只狐妖。

说出来你们不信,他们三人在玩斗地主,不过牌是魔改版的。

从2到10的数字不动,后面的JQKA包括大小王全部替换成了剑圣以及她徒弟们。

袁棠自然是大王。

作为创造游戏的人,元宵是小王,后面就按辈分排下去。

子书代替了A,余弥代替了K这样。

而这套卡牌游戏,也被命名为妖狐牌。

但不论扑克牌变成什么名字,元宵的非运依旧强大,脸上贴满了纸条,这一局中只见元宵作为地主,看似手中只剩两张牌,耀武扬威,即将得胜,然而那是一对3。

“一个4,大哥哥要吗?”洛雪眨了眨眼,看元宵那么惨,想给他放水。”

“要不起。”元宵耳朵耷拉着,一脸的无奈。

袁棠仿佛看穿了什么,笑嘻嘻的喊:“过。”

“那一对3?”洛雪也仅剩一张牌了。

“要……要不起。”元宵绝望了,这个福源1何其恐怖如斯!本来以为终于要赢一局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打得只剩下对3了。

“那大哥哥你又输了呢。”洛雪很无奈的丢下最后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