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觉得自己是吃了阅历不足的亏。

当他以为这个世界的下限已经够低时，却没想到它却还能更低。

他满心期待的想要看到王祖贤版的聂小倩，结果却看到了燕赤霞版的聂小倩，这期待感的落差简直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实在是过于酸爽了。

方舟两眼懵逼的时候，宁采臣和燕赤霞还是亲密的抱在一起，燕赤霞还把头埋在宁采臣的怀里，两人小声说着贴心的情话。

不对，是宁采臣和聂小倩亲密的抱在一起，但是这个画面一点也不浪漫，反而十分辣眼睛。

方舟觉得那树妖埋在地里是不是把自己埋傻了，你要囚禁男鬼勾引路人也要找一些颜值高一点的鬼啊，把这种大胡子放出来就不怕影响业绩吗。

等等，大胡子这不就把宁采臣这个傻蛋给勾引来了吗，真是服了。

“对了小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宁采臣这才想起方舟还在一旁呢，连忙拉着聂小倩过来：“这位仙长……额……”

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问过方舟的姓名。

方舟主动道：“我姓方。”

聂小倩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方舟，盈盈一施礼：“见过方仙长。”

聂小倩的动作很优雅，声音不急不慢，显然生前受过良好的教育，说不定出身大户人家。

可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用优雅的动作来做出万福礼，粗糙的嗓音细声细语，还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方舟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这个聂小倩换身衣服，去演张飞毫无违和感，真怕他嘴里忽然蹦出来一句俺也一样。

方舟迟疑的问道：“你是燕赤霞？”

聂小倩摇摇头：“我叫聂小倩。”

方舟很不甘心：“说不定你以前是燕赤霞，只不过现在失忆了，以为自己是聂小倩？”

“这……方仙长，我很确定我没失忆，而且我曾经见过燕大侠，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她是个女的！”

聂小倩有点委屈，自己好好一个小男人，怎么会是燕赤霞那种粗俗的大女人。

她说完，还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宁采臣，这个方仙长怎么回事？

宁采臣也是满脸疑惑，因为她也搞不清楚方舟在干嘛。

方舟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现实。

眼前这个大胡子真的不是燕赤霞，而是聂小倩。

方舟充满怨念的看着宁采臣：“你不是说和聂小倩的爱情是世俗不容吗？”

宁采臣点点头：“没错啊，小倩是鬼我是人，当然世俗不容了，不过我并不在乎。”

靠，原来你指的是人鬼，我特么还以为你说的是同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