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离开了，风芽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他思索片刻，便追了上去。

再继续拖下去可不是一回事，问清女孩的想法和感受，非常重要。

风芽匆匆下了楼，很快便看到王宜的身影，快步追上她。

“王宜请稍等下。”风芽出声，“我有两个问题想问问你，问完就走。”

女孩停住步子，眼神有点小慌乱，“我不一定能回答上。”

“不会故意为难你……为什么急着离开，是因为跳舞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在这里，或者说都有？”风芽语气平静。

王宜想了想，“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没关系。我没跳过舞，事先更没打算去尝试，继续留下是浪费时间，就决定离开了。”

“谢谢你能回答第一个问题，还以为是我和你搭配跳舞的缘故，让你有了糟糕的体验，那实在是太抱歉。”

女孩轻轻摇头，“没有，你不用道歉。”

“我们边走边说吧！”风芽接过话，顺着人行道往前走。橘黄色的路灯光芒，笼罩着宁静的校园。王宜不自觉地跟上风芽的脚步。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无法与你有很好的交流，即便多次主动与你交谈，效果也不理想。”

风芽语气轻，神色有点迷茫，“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为什么会这样，能谈谈你的想法和感受吗？”

“那个…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王宜说，“尤其是从医院那次后，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原本是你帮了我，还用这种态度对你……对不起！”

两人沉默下来，安静地往前走。风芽一身古风长服，让遇见的人纷纷侧目。

“你真的不冷？”王宜小声问，“不去换衣服吗？”

“谢谢关心。”风芽抬起头看了眼圆圆的月亮，“虽然气温低，月色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