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京城,面积庞大,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皇宫。天子穿着龙袍,坐在黄金宝座上。两旁侍立着宫女和太监,众多侍卫。
满朝文武大臣分成旁边,站好。
天子说:“说一件事,平昌府知府在府试舞弊案。此次平昌府府试,通过府试的所有50名读书人,居然全部来自同一个县,安阳县。平昌府的其他五个县没有半个读书人通过府试。这是明目张胆的舞弊!”
首辅大人出列,走到中央,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陛下,请您严惩安阳县县令周玉,以及平昌府知府,以儆效尤。科考是国之大事,不能容许舞弊发生。”
次辅也出列,走到中央,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陛下,首辅大人说的对,应该严惩安阳县县令周玉和平昌府知府,以儆效尤。”
满朝文武,所有的大臣全部出列,走到了中央,跪在地上,齐声说:“请陛下严惩周玉和平昌府知府。”
天子坐在宝座上,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平昌府知府和安阳县县令周玉都上了奏折,解释此事。安阳县县令周玉说,他建了一个学堂,学堂里聚集了全县没有功名的读书人中,学问最好的。学堂里的读书人,每天鸡鸣时就起床,晚上三更才睡,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所有时间都在学习。所以此次安阳县读书人在府试中大放异彩。平昌府知府在奏折中,也是这么说。”
首辅说:“陛下,一个学堂而已,怎么可能让平昌府的府试,所有通过府试的学生都是安阳县的。周玉这种解释,陛下不能信。”
天子说:“李巡抚上了奏折,说是他已经前往平昌府调查舞弊案。就等李巡抚的调查结果吧。”
首辅心想,周玉早点死和晚点死,没什么区别。于是首辅没有反对。
李巡抚坐着马车,带着一千名亲兵,赶路十几天,来到了平昌府的知府衙门外。马车速度快,但一千名亲兵是走路的。
平昌府知府衙门外,范知府穿着一身官服,跪在地上,身后跪了一众知府衙门的大小官吏。知府公子范华也跪在地上。
李巡抚走下了马车,在亲兵的护卫下,走向知府衙门。李巡抚带的一千名亲兵立刻将知府衙门包围,接管知府衙门的防务。同时,有十名亲兵走到范知府面前,将范知府‘保护’起来。
范知府跪在地上,大叫:“下官冤枉呀!下官冤枉呀!下官没有舞弊呀!下官没有舞弊呀!下官没收贿赂!”
李巡抚说:“本巡抚宣布,范知府主持的府试作废,半个月之后,由本巡抚亲自举行府试,本巡抚亲自阅卷。”
李巡抚的想法很简单,是不是舞弊,只要再次举行一次府试就知道了。若是下次府试,通过府试的五十名读书人,仍然全部来自安阳县,那么就证明,确实没有舞弊。若是下次府试,安阳县的读书人,通过府试的只有一点点,那么就证明存在舞弊。
范知府跪在地上,欣喜若狂,大叫:“巡抚大人英明!此法甚好!能够非常好的鉴别是否有舞弊!”
李巡抚看着欣喜若狂的范知府,心想,等到重新举行府试,你科考舞弊的事情就被证明了,你就死定了,你这么高兴做什么。糊涂了吧!
于是全府的所有读书人,再次被召集到知府衙门,进行考试。府试在半个月后举行。
府试完毕后,李巡抚就亲自阅卷,审查各个读书人的卷子,评定优劣。当然,试卷上的名字和籍贯都被白纸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