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都还只是他的推测，但他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很高的。

所谓的家族史，也只是历代先祖口口相传，没有用本子记录下来。

口口相传的东西自然会有遗漏，也肯定有出于个人意愿添加了一些原先没有的东西。

反正到了凌悦这里的版本，差不多是个烂尾的家族史了。

想要搞清楚真相，很多东西还需要他自己去调查寻找。

“你、你想做什么？”

女鬼王海霞见凌悦用那种贪婪又淫荡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直发怵。

这家伙不会兽性大发连鬼都不放过吧。

凌悦回过神来，认真看着女鬼：“既然你的记忆是王海霞的，你就暂时用王海霞这个身份。现在，我宣布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你、你休想，我死都不从。”

女鬼王海霞双手护胸，生怕他突然将自己扑倒。

“你想什么呢，就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凌悦有点无语，补充说：“我又不是宁采臣，对鬼不感兴趣。”

女鬼王海霞撇撇嘴：“那你刚刚那么看着我干吗？我还以为你想……”

“那不重要。”

凌悦摆摆手，一本正经道：“看得出来，你本性并不坏，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我一向都是以规劝为主，只要你放下怨念，弃恶从善，我会引导你回归正途，假以时日帮你找回原来的记忆也不是不可能。”

“你真的能帮我找回记忆？”

女鬼王海霞带着几分期盼。

“能不能找回你的记忆，得看机缘。”

凌悦给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转而问道：“现在告诉我，是谁叫你来杀于婉晴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凭感觉找到她的。”

王海霞没有撒谎，她真的不知道。

“凭感觉？”

凌悦不免心生疑惑，继续问道：“你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王海霞摇摇头：“不知道。”

凌悦想了想，分析道：“看来你这所谓的感觉也是别人植入给你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有人故意将你引到这里，而你还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却不知道有人在利用你杀人。”

“谁在利用我？”

王海霞呢喃一声，像是在询问，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看来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是个高人啊。”

凌悦也觉得奇怪，就问道：“你这两天都是怎么过来的？住在什么地方？还是一直在外面游荡？”

王海霞沉思了片刻才说：“昨晚，我迷迷糊糊好像进入了一栋别墅，后面的事情我没什么印象，我感觉进入了一个很狭小的地方，好像进入了一个罐子之类的地方。”

“我大概明白了，你是被人特意养起来的，俗称养鬼。”

凌悦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跟他猜测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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