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江佑佑问道:“这歌叫什么名字。”
“《赤伶》”
“好名字!我来还有件事,魔都东方美食大赏邀请你上台表演,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难得有大型赛事还记得我们这些国粹,当然去啦。”
见江佐答应,江佑佑便离开了,江佐也没送她,身后是悠扬的歌声。
“这出好戏已开腔,管他几人听到始终。”
唱戏有唱戏的规矩,不管台下有没有人,开腔必须要唱完。
……
江佐其实心里和明镜似的,只怕东方美食大赏真正邀请的人是江佑佑,他只不过是被江佑佑软磨硬泡给塞进去的。
再好的艺术,往往也面临着无可奈何的消亡。
人就算有万般能耐,可终也敌不过天命。
江佐能做的,只能是从一而终。
唱完戏,江佐看了眼关于陶燃的新闻,最终发过去两个字——加油!
江佐了解陶燃,也清楚此刻他在做什么,一定在厨房里忙碌。
………………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女声空灵而婉转,让人沉醉,可唱的人却不满意,流里流气的道:“怎么就是不对呢?为什么就是没内味呢?没道理啊,难道那个家伙的唱功比我还顶?
喂!爸,你说为什么就是不对呢?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
被她喊爸的人,正是歌坛前辈级的老大哥,人称钢铁之声的林雄刚,也是顶级音乐公司天蝶音乐的老总。
只听林雄刚道:“不是你的声不对,而是你的意没到。你唱的也好听,但就是没他的那股意。
人家真是戏子,还是个梅派的男旦,你唱得没他好是正常的,毕竟术业有专攻嘛。”
“完了,完了,人家真是厨子和戏子,只有我……我好像还真是个痞子。”
女声刚说完,林雄刚就劈头盖脸道:“痞什么痞,偶像包袱不要啦?要是让人知道被誉为华夏最年轻歌后的晴空,台上和台下判若两人,你还混不混乐坛了?”
晴空不乐意了,叫骂道:“那还不都是遗传的你,你自己就是个大痞子,我能好到哪里去?我连唱歌都是跟你学的,要不是我自己聪明另辟蹊径。
现在,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唱地下说唱呢。”
林雄刚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你练这歌是想买吗?你要是真喜欢古风歌曲,我现在就找人给你定制一张专辑,就找七律和萧言。”
七律和萧言一个作曲,一个作词,是当今乐坛古风这一块的顶梁柱,不过比起其他歌曲种类,古风确实很小众。
“他们?”晴空语带讽刺:“他们,连给陶燃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林雄刚来了兴致,虽说古风歌曲确实小众,但七律和萧言的实力是乐坛有目共睹的,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厨师。
“说说?”
晴空很随意的翻出手机,放了一首歌:“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细腻而低沉的嗓音述说着一段漂泊者的向往,听得林雄刚的心揪得很紧,想起了他早年的北漂生涯,一个草原人要在燕京的土地上站稳脚根,那是非常不容易的。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