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一口气跑到看不见姜府后才敢停下,两只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脾气太暴躁了,一点都不可爱,以后怎么愉快的合体。”
“长安,我们正要去找你呢。”对面一个声音在叫他。
我?
印象中,天朝的刘长安不擅长结交朋友,怎么还有其他人认识他。
疑惑的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对面走来三个奇怪的人,穿着粉色的衣服,头顶的书生帽上都戴着一朵黄灿灿的向日葵,走起路来,脚后跟不着地,左肩晃完右肩晃,右肩晃完左肩晃,浪得不得了。
刘长安脑仁一疼,有印象了,这三人是天朝刘长安的难兄难弟。
左面那位面容白净,看起来娘里娘气,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的,是苏州城酒楼巨头的赘婿,他的老婆要块头有块头,要肌肉有肌肉,举起200斤的石锁来,真是轻松又愉快,曾连续三年荣获“江南啊——我的水乡杯”举石锁比赛第一名的殊荣。他老婆看上他,大概是因为他能激起健壮女人的保护欲。
中间那位身高1米4,鸡立鹤群的,是苏州城客栈巨头的赘婿,他的老婆身高2米整,他刚刚到他老婆肚脐眼那儿,听说他老婆家人身材都在2米以上,他老婆看上他,大概是因为需要他的基因来改变家族的遗传身高。
右面那位粗眉毛,有着浓密的络腮胡子的是苏州城运输巨头的赘婿,他的老婆比起前两位来,甚是平常,只是整日无精打采的,面色泛白,走起路来脚不点地,一直飘飘悠悠,他老婆看上他,大概是因为想吸吸他的阳气,以阳补阴。
三人和刘长安都是大户人家的赘婿,又都住在城东区的镜子湖畔,大概几人三观相同,相似相知并且互相吸引,所以很容易的就玩到了一块儿。
想想他们的老婆,又想想姜梓晴,刘长安心里偷偷的坏坏的笑了。
这三位兄弟一个月的零花钱有很多,自己兜里现在不到1两的银子,根本不够四处浪,想办法在他们那里弄点银子花花倒是可行。
打定主意,刘长安面带疑惑问道:“三位兄弟,找我是?”
娘气兄捏了个兰花指,女里女气的说道:“你忘了呀,上周咱们四个开了个会,说要弄一个组合,想了一下午,被名字给难住了,现在,名字想好了来告诉你,让你心里有点数。”
刘长安吸了吸鼻子,呆呆地望着他们。
搞组合……四个吃软饭的组在一起是要做什么?
“听着啊,特别的有内涵,有文化,有才气,姿势我们都想好了,来,咱们三个走一个,给长安看看,长安你后退一步。”
还要后退一步,杀气这么大么?
刘长安老老实实地向后退一步。
莫名的还有一丢丢的小期待。
“预备,起,1、2,……我们是……!”
娘气兄向右迈出一步,两只手作花状,捧着下巴。
14兄向前迈出一步,两只手作花状,捧着下巴。
阳气兄向左迈出一步,两只手作花状,捧着下巴。
造型定格,三个人齐齐大喊一声,“葬爱组合!”
“啪!”
刘长安瞬间被一道雷电劈得粉碎。
周围的路人纷纷投来注视的目光。
我靠,真的是,羞耻呀。
脑中四个大字不断滚屏,划清界限,划清界限,划清界限……
三个人收起姿势。
“怎么样?”娘气兄高兴地问道:“是不是带劲,到时候,你就站在中间,站在14兄后面,这样上下左右前后都有了,然后听口令1、2,当心里数到3的时候,咱们四个就哗的一下盛开,找到开花的感觉,就是那种春天里充满生命力的绽放!”
“哈,还有我?”刘长安微笑又惊讶。
“当然,咱们是一个组合。”娘气兄一脸仗义。
其余两人赞同点头。
刘长安将掉头就走的念头狠狠压制住,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漂亮,只是,可不可以换个名字,换一个不太张扬的。”
“为啥要换名字?”阳气兄爱上火,嗓子经常破音,扯着破锣嗓子说道:“我们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娶了爱情,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向时间和金钱低下了头颅,从此以后,爱情已亡,只徒留一个躯壳在人间,既然爱情已经死了,我们便将它埋葬,葬爱,它,是我们爱情的墓志铭——啊!”
“啪啪啪。”
娘气兄和14兄使劲的拍着巴掌。
刘长安沉吟片刻,开口说道:“阳气兄说的在理,葬爱两个字既有诗情又有画意,而且让人听了不由自主的想要翩翩起舞。不过,这里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葬爱,障碍,葬爱组合,障碍组合,乍然一听貌似是一群有难以启齿隐疾的男人们组合在一起进行他们最后的倔强,再往深了听,也没人知道咱们组合到底是做什么的。”
有道理。
3人陷入了深沉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