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傅承锦一把将她推开,“那你凭什么认为是我误会了傅离渊。”
“摄政王没必要杀皇后,他要谋反轻而……”
“够了!”苏橘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傅承锦喝斥住。“也只有你,还在相信他。”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我说得是事实。旁人也没有亲眼所见,你不能被流言所蒙蔽。在京岭,摄政王待你如何,你难道体会不到吗!”
傅承锦冷笑了一声,“苏橘歌,你说实话,你这么向着傅离渊,是还在对他念念不忘吧!”
“太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苏橘歌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打转。
“傅离渊为了得到帝位,无所不用其极。先是利用承铭为他开路,然后杀了我母后想逼迫父皇写诏书,现在又挟持了太后,这些才是事实。是你,是你苏橘歌,被他蒙蔽了双眼。”
“不是这样的。摄政王是借了兵符给承铭,可他要不要谋反,左右都是他自己选的。再者,他谋反的时候,摄政王还没有回来。你应该很清楚,摄政王要称帝易如反掌,他不需要杀皇后。相反,他杀了皇后,只会引起麻烦。他之所以会挟持太后,我认为绝对不是他本意。”哪怕苏橘歌说得句句在理,他也不信。
“我从前竟不知你这般能言善辩。”傅承锦说完甩袖离去。
苏橘歌看着他离去,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有些后悔了,他正受丧母之痛,她还说些令他伤心的话。
“橘子。”傅承铭倚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唤了她一声。
苏橘歌抹去眼泪,回过身道:“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说着就要将他扶回去。
傅承铭握上她的手,郑重道:“你相信傅离渊吗?”这个问题,这些天他问了她很多遍。
苏橘歌点头。她信。
傅承铭展露一抹久违灿烂的笑容,“橘歌,书案上有两封信,一封给太后,一封给傅离渊。你现在就替我送去摄政王府好吗?”
“好。”苏橘歌将他扶回床上。
“橘子。”傅承铭唤道。
“怎么了?”
“谋反之前我去往生寺求的其实是一支下下签。”一切早已注定。
苏橘歌沉默。
“橘子。”
“我在,你说。”
傅承铭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了。”
“你好好休息,送完信,我马上就回来。”苏橘歌拿上信,离开了偆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