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是简单人物,动手也没那许多的花把式,全下了狠劲,想压对方一头。
狭窄的楼梯间,并没造成两人的困扰,行动仍旧自如,招招到肉,听得外边的顾西都忍不住揉了揉胸口。
她问温骏:“他们那样打,不会内出血而死?”
温骏虽不懂内出血是什么意思,但大致可以理解为内伤,便说:“没事,那两人都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的。就是两人只怕都要躺床好些天。”
“那什么,就不能断了那人一手一脚?反正也要不了命,只是把人打残罢了。”顾西更想把人打傻。
但这年头,真想把人打傻也需要技巧的。一个不好那就是人命。
顾西放弃了那个念头,却不愿让应承焕全须全尾离去。这不,她只能退一步,只要把人打残就成。
听了顾西的话,温骏汗颜。他想到了这么一个说法: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有一句:最毒妇人心。
他发誓,今生绝不招惹顾西。
顾西得不到温骏的答复,只当他已经默认,便让人去喊话。
“你们站在门口把这话喊三遍,喊完就回来,甭管里边怎么样。”顾西不怀好意道。
她就是故意的,不管那两人谁受伤较重,对她而言都是好事。
当然,她还是有良心的。万一贺铭倒霉,那她就更有理由把那人废了,无需过多顾忌。
温骏再次刷新自己对顾西的认识,无奈的任由她胡闹,问:“你就不怕贺铭那家伙被打残?”
顾西摊摊手,无辜的说:“那我可就帮不了,全怪他技不如人。不过那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把那人脊椎折了?”
温骏捂眼,自动屏蔽顾西的声音,深怕再受刺激,他这颗稚嫩的小心脏会提前衰老。
且说正在你死我活打成一团的两人,听到外边的喊声之后,俱都愣了一下。
他们反应如出一辙,全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听岔了。
当第三遍喊声响起,两人终于不再纠结,把看家本事全使了出来,就怕自己一不留神真成了废人。
光是行动还不够,两人还了嘴。
应承焕喘着气大笑,道:“怎么办,我越来越欣赏顾姑娘,非把人带回泰越去不可。”
贺铭也不甘示弱,笑道:“放心,你就算把整个泰越的大军都叫来,也带不走她。她只能成为我们贺家的人。”
“那可说不定。顾姑娘对你并不心。我们二人究竟谁能入了顾姑娘的眼,那还难说得很。”应承焕接着刺激。
贺铭一想可不是这样。他有些气馁,却不能输阵,忆及之前见到顾西依偎在其实是被应承焕强行抱住应承焕怀中的模样,一股醋意冲了脑门,咬牙回敬应承焕一顿连环腿后,才道:“放心,顾西就算瞧不我,她也不会跟了你。她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