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玉一听，哪敢不听话，检视肉身识海的，他也不是不懂，最忌讳的就是相冲，自己只要乖乖顺着五清行来，大体也不会出事。

稍稍探查之后，五清行就感觉到了张如玉体内的两个意识，其中一个意识乖巧顺从，另一个意识处于半昏半醒之间，但被五清行一探查，就像是要冲上来撕咬她一般。

她立刻将灵识撤了回来。

刚刚其实疏忽了，没有在罗岚试药之前检查她的识海，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再试一次的原因，不过也不是大事。

张如玉也很快吞了药，床都已经脏了，五清行也不介意再让张如玉上去折腾一番。

不过张如玉比罗岚的情况要好些，时间大约也是半个时辰，但并没有疼的打滚，脸色发白，嘴唇被自己咬的充血发黑，全身也是湿了个透。

也不晓得是真的没那么痛能忍，还是不想在五清儿面前失态。

结束之后，五清行给他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在发现外来意识的存在，不管是真的彻底消失了，还是沉寂了，总比原来的状况要好。

咕咕则是大吞口水，张如玉境界远不如封灵，尤其是精神力，就跟豆腐渣一样，咕咕一冲就碎，趁着封灵扶住张如玉的那档子，咕咕身下其口，把灵种给吞了。

张如玉其实并不是很迫切去除灵种，他已经能够感觉到，灵种的存在对他的成长应该也有好处的，此消彼长，若是能够吞噬灵种，他将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当然前提是有命吞噬。

两个人都成功了之后，五清行也没想再试，虽然关心妹妹，可被夺舍不是开玩笑的，能点解决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赶走了张如玉之后，同样一套操作下来，五清行检查后并无异样。

如此一来，封灵就又得到了两个灵种！咕咕虽然没什么份，但能占点头便宜，也是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