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眉眼动的过于频繁了,锦城这样子倒是让余光扫视的陈公公眸子捕捉了去。
“这位小哥儿这眼睛是怎么了?从咱家进这院子里头开始,便瞧见你这眉眼好似打架一般的,没一刻的安定。”
陈公公微微歪头打量着锦城说着。
要说这个陈才,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便跟在皇帝身旁伺候,皇帝也对之十分的器重,当朝的官者都心知肚明这陈才的重要性,大家对待他的态度之好,甚至超过了对待那一品大臣们。
“陈公公,我这侍卫从小便有眼疾,时常如此,习惯便好。”
时戎为了解围,先是开了口。
这么一说,锦城这眨眼怕是想停都停不了了,他只得继续眨巴着眼睛,殷勤的笑着瞧着的陈公公投来的眸子。
“啧啧啧,倒是可惜了,瞧着这模样倒是清秀。”
陈公公转眸瞧着时戎继续说道。
“时统领,您那腹部的伤口方才在大殿上还在冒血呢,赶紧躺下歇息罢。”
此话一出,正在那床榻之上的时昱倒是面色一摒,他自然想到定是时戎为了掩饰,而对自己的身子下手,毕竟上次他可是亲眼瞧见时戎对自己挥刀可是毫不怜惜的。
“从军多年,这都是小伤罢了。”
时戎说着走到那一旁的软塌之上,斜靠着躺下身子。
“这软塌终究是比不上床榻,瞧那边的床榻空着不用,您这身量,躺这厢终究是不爽的。”
陈公公说着,便要殷勤的走去那床榻旁。
盛尔雅却是赶紧站到他的面前。
“无妨,这床榻走的时候也未曾收拾,等会儿叫人来收拾了,在让驸马躺下罢。”
陈公公微微挑眉,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眉眼含笑的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时戎。
“咱家都是懂的,只是如今时统领身子还伤着,您们虽大婚在兴头上,还是要多节制的好。”
“咳咳。”
时戎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如今房中的人比看上去的人要多些。
“行了行了,既然这也算是安顿好了,那咱家也便告退了。”
陈公公朝着他们福了福身子,转身便要离去。
时昱和容温温在那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两人身上都蒙出了一身的虚汗。
锦城本是要送他们出院子的,陈公公却是朝着他摆了摆手,美名其曰,看见你那眨巴的眼睛,咱家眼睛都要出眼疾了。
终于待这院落处安静了下来,锦城还是去将陈公公送到府门口。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盛尔雅走到门口将门用木桩栓住,这才去撤去屏风,拉开床帷。
“时昱,他们都走了,你可出来透透气了。”
此话一出,容温温先是一把将那被子掀开,先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这俏皮的模样,倒是让盛尔雅有些失笑。
容温温入眼便是公主殿下,慌忙中从床榻上下来,朝着盛尔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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