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之所以说这些话,就是担心自己去府衙后,万紫楼的那些人真的以为自己杀人,从而中了赵崇文的计,所以不管这话有没有效果,她都要先给这些人服一颗定心丸。
为首的衙役看到舒雨这么配合,一脸得意之色,向几个手下挥了挥手喊道:
“还不赶紧给我上了枷锁,带回府衙!”
舒雨皱着眉头,阻止道:
“慢着”
为首的衙役以为舒雨又反悔,收起笑脸,拔出刀来,紧张的看着舒雨说道:
“你还想抗法不成,莫不是想要拒捕!”
舒雨的撇了一眼为首的衙役,不屑的说道:
“呵呵,就你那熊样,看给你吓的,我有手有脚,我自己跟着你们到府衙就是,你们现在只是怀疑我杀人,又没有证据证明我已经犯罪,按照律法规定,我有权拒绝带上枷锁。”
舒雨显然将现代的律法搬到这边来,但也同样唬住了这群不学无术的衙役,以为宋国真有这样都律法,个个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看向为首的衙役,让为首那个衙役定夺。
为首的那衙役显然也蒙圈,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对着舒雨说道:
“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我可以用拒捕的罪名直接将你斩杀,然后在上报给府衙。”
舒雨并没有将衙役的威胁放在心上,不屑的笑了一下回复道:
“别拿这些话吓唬三岁的小孩,别说你不敢真的杀我,就连那赵崇文,现在也不敢动我分毫,不信的话,咱们到府衙后,你亲自问问赵崇文,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衙役被舒雨的话噎得脸色渐渐发白,顿时无话,确实如舒雨所说,来时赵崇文就有交代,不能对舒雨动粗,更不能伤及分毫,只需要将人带回到府衙就行。
为首的衙役吃瘪,只能悻悻的将怒气发到他的手下,怒喝道: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将嫌犯带到府衙,还有你们两个,将这具尸首抬回府衙。”
那衙役发完脾气,马上又变了一张脸,来到李萍萍身旁,一脸猥琐笑着说道:
“萍萍姑娘,可愿到公堂之上做个人证呀!”
李萍萍也配合的变了变脸色,装出一脸正义,向为首的衙役福了一礼说道:
“奴家愿意上堂做人证,定为死者讨一个公道。”
为首衙役一脸色相,看似去挽扶福礼的李萍萍,实际趁机摸了李萍萍的腰,哈哈笑道:
“萍萍姑娘深明大义,如此甚好,甚好。”
侯明礼见衙役就要将舒雨带走,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着急的在一旁抓耳挠腮,一时不知所措。
反观舒雨却相当淡定,看到着急的侯明礼,投入了一个宽慰的眼神,示意让他放心。
接着跟随衙役的步伐就出了万紫楼,老鸨和陈媛媛对视了一眼,均皱着眉头。
老鸨自己心里清楚,这恐怕又是赵崇文的阴谋,心里不禁多了分忌惮之色,她没想到赵崇文这么狠,竟然不将人命当回事,为了陷害舒雨,居然将陆平川的命当诱饵。
陈媛媛和老鸨的心思不一样,觉得舒雨这事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万一舒雨真的被人陷害成功,那之前的一切计划不就打了水漂。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自个的房里,而陈媛媛则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将书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