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被黄云珥给蛊惑了?另外就是,捕神弟子在哪儿,一般都要发生大事,起码也是大案。”
孟云一听,打了个寒噤。
这怎么像是柯南体质?
办案的人在哪儿,哪儿就要死人?
自己只是为了见范子轩一面,怎么就这么困难?
......
太丰城城西有一个小丘陵,此处算是这太丰平原境内海拔最高之地了,虽然不过是数百米高,不过是个小土堆,却也在此处得益于矮子里面拔高个,被当地人称作了山,唤作惠峰山。
惠峰山这种太丰当地难得一见的山,自然也被太丰的大族范家看进了眼中,挑了一片依山傍水风水好之地,建了一处庄园,名为金玉山庄。
徐凤九自孟云处离开后,就直接来到了此处。
这位凤辣子,很是不爽地拿起了桌的那件精致的铜黄钴兽的茶壶,直接断起了壶,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沾染到了她白皙的脸蛋,这般豪放的作态却一点没有耽误她的美丽。
这时,一人轻声道:“九姐,怎得谁惹你生气了,这般样子倒是第一次见。”
徐凤九白了说话的人一眼,道:“还能有谁?就是你让我去吓唬的那个人!”
那少年一听,来了兴趣,坐到了徐凤九的身旁,拉着徐凤九的芊芊细手,毫不避讳,道:“九姐,快,快,告诉我那人怎么样了?”
徐凤九轻哼了一声,擦了擦脸,才道:“那小子当真是可恶,差点就给我安了个欺君犯的罪名。”
少年人疑道:“这话怎么说?”
徐凤九道:“呵,我去问他,要将他带过来好好审理一番,他却说他做得是对的。”
“我虽然知道我们寻的理由不太充分,但是我用镜心堂总堂的身份去拿他,他还敢反抗?”
少年故作严肃,喝到:“对啊,这小子还敢反抗?反了他了!九姐,你快说,那怎么又没把他拿过来,他用的是什么理由?”
徐凤九道:“他说,黄云山家里用的是金丝奇旸木,该杀!”
“我都没注意这点!我这要是继续要拿他,他虽然没说,但是下一刻此人就可以扣我一个欺君之罪!”
“金丝奇旸木?”少年人呢喃着,随即也想明白了。
自己那个所谓的三叔,能有什么文化见识?
当初建房子的时候肯定是看着金丝奇旸木珍贵才用的,但是早就将这事丢到了脑后。当今秦帝登基后,又不像其他人有那种政治敏感性,哪里知道逾制的说法?
其他人不知所谓,自然抓不到这个小把柄。
但是,这文泰来倒是抓到了这个把柄,有意思!
少年人道:“九姐,这小子挺有意思啊。”
徐凤九轻哼了一声,道:“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当时就直接按下他了!哪里还跟他去虚与委蛇?”
少年人含笑地看着徐凤九。
徐凤九很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道:“好吧好吧,也不是全看在你的面子。”
“如何说?”
徐凤九道:“这帮人,来者不善。我当时在那处院子时,有一个彪形大汉挡在了我身前,那人比我强!”
“不止于此,当时我察觉到有数股气机锁定住了我,恐怕我稍有轻举妄动,就不好说了。”
徐凤九哀怨了一声,道:“子轩,我这可算是入了一次龙潭虎穴,就为了你去试一试他,你说你怎么赔偿我吧。”
少年人正是范子轩,眉清目秀,甚至有些瘦弱,拉着徐凤九道:“九姐,你说吧,要什么我都送你!”
“当真?”
“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徐凤九道:“好,我就要那支玉箫!”
范子轩道:“你倒是会挑东西啊,我老师送我的东西直接就被你给挑走了。行,给你就是了。”
范子轩毫不推诿,他向来如此,与人交朋友只看一颗真心。
至于到底要什么东西,那东西珍贵与否,其实真不太重要。
毕竟,再珍贵的东西,对范家而言,大概,也许,起码有那么一堆吧。
徐凤九道:“子轩,你到底要找那人试探作什么?”
“他相当于动了你范家的人,这就是打你们的脸啊!”
“你这不去直接找麻烦,怎么还要我去试探他?便是试探,你也得拿出强硬点的做派啊!我跟你说哦,我收到消息,这队人前几天在歙阳郡时发生了大事!”
“那事情,寻常人管不了。但我不一样啊,我是捕神的弟子,我来管名正言顺。最起码能带回来调查威慑一番。”
范子轩好奇地看向了徐凤九,他知道,对于徐凤九而言的大事情是什么级别。
寻常人管不了,只有这个捕神弟子可以动,起码是大型的江湖仇杀**,不过范子轩没有问,只是好奇犯不着追问。
范子轩道:“他可是朝阳的文家公子啊。”
“那又怎样?”
徐凤九满不在意道:“朝阳文家跑到太丰来,做这种事,像是在打你们范家的脸一样,还管他是谁?”
范子轩突然道:“等等,九姐,不像你啊!你怎么突然这么心狠手辣起来了?”
“快说那人是不是得罪你了,不然你干嘛想挑起我们两个大家族的矛盾?”
徐凤九道:“谁让他笑我的名字?”
范子轩一听,忙帮腔道:“胡口小儿!我九姐的名字,那是凤鸣九声之意,真是不学无术!”
徐凤九推了一把范子轩,道:“行了,我要你在这里帮腔?”
“对了,九姐,你这次回太丰,到底是什么大案子?”
徐凤九道:“额,你别问。总之这次案子不小,我也只能算是先锋,后续嘛,你懂的......”
范子轩暗暗点头,徐凤九都只是先锋,那就说明后续还有大人物要暗中前来调查,隐去行踪小心查办。
怎么一下子,感觉什么牛鬼蛇神都聚到太丰来了?
徐凤九道:“子轩,你,准备怎么办?”
“我?明天请他过来呗,总归是要挑开了说嘛。”范子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