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别墅里,佣人们走路的时候都把声音放到最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冷杉的枪口上。
昨天的那场大战,请了多少个帮手来,都还是没有摆平,而张怀民走的是时候对冷杉语重心长地说的那一番话,很显然,这个人并没有听进去。
所以,冷家的气压是一天比一天低,佣人们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还不好过。
书房里,不记得是谁端上去的咖啡,一会儿说凉了,一会儿说烫了。反正怎么都不合适,而不管外面搞得是怎样的鸡飞狗跳,卧室里倒是能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温知晓甚至还能够静下心来读书。
她知道,跟这个人是不能够讲道理的。
文山轻敲了一下门。冷杉抬了一下头,见是文山拿着文件进来,又失望地低了下去。
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文山提醒说:“老板,刚才我上来的时候,你也是拿的这份文件。”
冷杉把签字笔重重地扔在桌子上:“她还没出来?”
“是的,夫人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
“饭呢?”
文山摇了摇头。
用力地推开椅子,冷杉起了身,生气地说:“看来她是要绝食和我反抗到底了。”
虽然面子上毫不关心,但是跟随多年的文山最是清楚不过了。越是表面上不露痕迹,其实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于是,赶紧摊开手给冷杉递上了楼下的开门钥匙。
冷杉惊奇地看了一眼。“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辰珂说,这一种方法不行,就要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