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浩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指着唐大木笑道:“你呀,还是忘不了当裁缝这茬啊。”
当两个小的时候,时常因过节没新衣服穿而愤慨不已,见富户人家孩子都穿新衣服出来显摆,也好生羡慕嫉妒恨。
于是唐大木便有一个伟大的梦想。时常赌咒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做个名满京师的裁缝,天天换新衣服穿!
唐大木拍桌唤过酒博士,又叫了个歌女来唱曲子,那女子虽声线饱满,歌喉婉丽,奈何秦星浩听惯了后世的歌曲,只觉得平平无奇,欣赏不来,倒是唐大木则陶醉不已。
唐大木只道秦星浩醉酒开个玩笑,其实秦星浩心中所想的是培养出一个总捕头,也就是相当于后世的省公安厅刑侦大队长,以后自己在治安这块也能有人撑腰,犯事时候也能有个人照应。
不信看看晁盖犯事时候怎么跑路的,那边宋江给他报信,自己这边磨蹭半天还没收拾好,得亏朱仝和雷横平时跟他玩的不错,给他创造机会跑路。
若是官府里没个人照应,哪会到梁山后做第二任董事长呢?
与官府中人结交,这是秦星浩必要走的路。
二人曲也听了,酒也喝了,直吃到月挂枝头,城中灯火尽亮,唐大木丢下二两银子结账才扶持着离去。
唐大木他乡遇故交,心潮激动,非拉着秦星浩到青楼楚馆中玩乐,秦星浩起初是不肯去,后来经不住唐大木坚持,只得答应了。
哪知走到半路,这货酒量不行,兴奋劲一过,被夜风一吹居然醉倒了。
秦星浩无奈望月叹息,家里是不能回的,毕竟何云启的事还不能让他知道为好。只得就近找了个旅店给他安排个房间给他睡下。
不去也好,反正明天还要早起,张三李四他们半夜还要赶来,自己今天也算乏困了。呀!还有媳妇在家中焦急的等信,自己吃了些酒居然险些把这事忘记了,也不知道怡莲他们在家得多担忧。
顾不得街道两旁的小吃叫卖声,以及红灯笼下飘来的胭脂水粉香味,秦星浩略显踉跄的往家中赶去。
回到家中,果然张老汉也顾不得卧床装病,跟张怡莲一起在前厅满脸焦虑的望着门外,见秦星浩回来,二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纷纷松了口气。
张怡莲不顾张老汉在旁竟然主动投怀紧紧将他拥在一处,秦星浩感动不已,暗暗自责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跟唐大木去风月场所。
嗯,一定是受了他的影响,这家伙怕是没少去那地方,自己绝对被他给带坏了,古人说的好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星浩一厢情愿的把锅甩给唐大木了。
“阿欠——”醉梦中,唐大木打个喷嚏,翻个身又呼呼睡了起来。
“让丈人和娘子担心了,我说了,只是去衙门协助抄写文书,你们怎么还在担心我。”秦星浩心疼的抚过张怡莲顺滑的秀发说道。
|“贤婿无碍就好,老夫只是久卧在床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哎,人老了,精神也不好了,这坐一会就又乏了。”张老汉起身回了后院,传来关门声。
秦星浩低头在张怡莲耳边轻道:“娘子,去我屋吧?”
这次张怡莲倒没再拒绝,点了点头。秦星浩原来只是试探一翻,见此情形心中大喜,将店铺关门后,抱着张怡莲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