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子倾一下弹坐起身,守夜的百乐闻声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这几夜百乐几乎都是彻夜不眠的守着越子倾,进来后听越子倾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额头渗出的细汗映着苍白的面色,百乐知越子倾又是做了噩梦,昏黄的光影将越子倾的内疚之情投在她眼里。
若非亲眼所见,百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素日笑如艳阳的尊贵公主,竟夜夜噩梦缠身,心心念念那些不幸离去的人,她,并没有表面那么快乐,那般无忧。不知何时,对于越子倾刺白彻的那一剑,百乐似乎也没那么恨了。
于是再看到越子倾这般模样,百乐心里也不免跟着有些难受,于是乎她有些木讷的蹲在床榻边,不太熟练的轻拍着越子倾的后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惊醒时急促的呼吸已逐渐平缓,越子倾唯剩下一脸的歉意和自责,“盈清,对不起,对不起。”两行热泪在越子倾闭眼的瞬间滑落下来,无声无响。
翌日,越子倾对外宣称自己身体不适,避不见众人。
而对于吴子慕来的这夜究竟发生过何事,后不管越子漾和白彻如何询问,百乐始终只字不提。
越子倾共闭门两日,第一日马踏案便水落石出,原是周惠婢女的父母在周家做长工,都过劳病死了,那婢女心中有恨,这才设计陷害了自家主子,在马蹄铁上动了手脚。
虽周家有责,可周惠无过,言家就算再不甘,在铁证面前,寻不到丝毫婢女顶罪的蛛丝马迹,爷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