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了卞容仇,不到一刻,苏齐神色慌张的来请越子倾。
越子倾一再询问,苏齐就只回了一句,“等到皇帐,长公主殿下自然就知道了。”
一路行色匆匆,皇帐外,由白彻带羽林卫亲自值守。
他阴沉的面色再搭上还有些许未消的的淤青,让人看着就心颤。
越子倾本就被苏齐压抑的心情,一下直跌谷底。
进皇帐后,帐内更显压抑,太尉、尚书左仆射、中书、镇军大将军都跪在地上。
往里的隔室,跪着越子漾和越子铎。
越子倾将探寻的目光投向苏齐,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父皇,父皇他……”
苏齐艰难道,“陛下猝倒至现在未醒。”
宣妃离去后,昌凌帝就不时会出现猝倒症状。
可这已有几年未发作了。
这次,是跟越子倾独处的时候发病的吧!
“是在……”
越子倾本欲问是否是在莫罗山山脚下发病的,苏齐忙制止道,“适才开始,陛下就一直唤长公主殿下,殿下还是快进去看看陛下吧!”
进到内帐,里面只守了个小太监和陈吉。
越子倾问陈吉道,“父皇的猝倒症不是早两年就不发作了么,怎又突然发起病来,且过往须臾之间就可醒转,为何这次会久久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