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缱缱心里一个惊雷。
六公主居然因为这个原因托付了私定终身的信物,她又不是六公主本人,她怎么能接过来?
在戴让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叶缱缱逼不得已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死活要把手帕塞回他手郑
戴让没想到六公主看起来娇弱艳丽,的身体却有这么大的力气。
“公主!别这样,松手!”
撒手你个头!快把手帕拿回去!
戴让挣扎的厉害,叶缱缱拿出从前抢打折材力气死命跟他搏斗。
燕纱见情况不对,在旁边不停地着无人能听懂的语言:“呱呱叽里!”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女孩的娇音带着愤怒与不可理喻从旁边传来。
叶缱缱和戴让同时怔住,向右边看去。
来参宴的钟宝芝穿着喜气洋洋的红褂子,黑色的辫编成两簇揪揪,上面簪着兔绒花,跑起来灵动可爱,像个年画娃娃。
只是这个时候年画娃娃有点怒发冲冠的样子向他们跑来,她身后跟着有些日子没见的宁衡。
他长高了些许,外表看起来也更稳妥了些。穿着同色长褂,大人似的背手走来。
眨眼间钟宝芝就像个火球一样冲到了叶缱缱和戴让的面前,她看了一眼叶缱缱,然后怒瞪着戴让:“你身为禁卫军统领,居然跟宫里的女人拉拉扯扯,你果然是对不起贵肥的坏人!”
戴让急忙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叶缱缱听得快要翻着白眼昏倒。
什么叫跟宫里的女人拉扯又对不起她?钟宝芝你的话有歧义啊,她也是宫里的女人!
钟宝芝气鼓鼓地:“你还敢你没有,我刚刚都看到了,如果你跟她没关系,你俩这么亲密干什么呢?!”
宁衡适时补刀:“确实,我看到你俩拉扯,竟然在后宫旁若无蓉跳起舞来,摩肩擦踵,还你没有?”
谁跟他跳舞了?!
叶缱缱恨不得把这两个学生拎起来每人打一顿。
钟宝芝眼尖,看见她手里握着的手帕,忙扑过来抢:“这是什么!”
叶缱缱将手帕举高,钟宝芝跳来跳去都够不到,她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宁衡!”
宁衡就像是受到指示的机器人,他稍稍提起后退几步,尔后一个健步冲来,凌空踏虚,直接从叶缱缱手里抢走了手帕。
他交给钟宝芝后,钟宝芝得意地看叶缱缱一眼:“我倒要看看,你在跟这个禁军统领私相授受什么东西。”
叶缱缱心内大呼不好!
这可是六公主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