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姚元峰穿戴整齐后还不等早膳上来便往北镇扶司赶去。
“胡忠,把后面那个尾巴带到诏狱先审着。”姚元峰目视前方轻声地对身边的长脸校尉说道,“是”随后胡忠便不动声色的隐匿在人群中......
诏狱内,姚元峰翘着腿轻轻吹开茶杯中漂浮着的茶叶,而他正前方的木架上绑着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你们,你们这群鹰犬有什么资格抓我...我是良民你们没有证据拘着我......”“良民?天大的笑话,哪个良民是个阉人?”胡忠说罢便一鞭子抽开了那人的裤子不屑的笑着,审讯室里的其他两个狱卒也爆发出一阵嗤笑,“你是东厂的人?”姚元峰抬起眼问,“既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那阉人倒有几分硬气,撇过头不再作答,“哦?进了诏狱就有1000种法子让你说出来,不用问我也知道你是她的人”姚元峰放下茶杯起身从刑具台上拿起一个铁钳子轻轻夹着那阉人身下剩着的那点东西“这看着不像是官阉倒像是民阉,刀功粗糙,伤口缝线毫无规则,你不是东厂的人”“姚元峰!你莫要欺人太甚!”那阉人何时受过这般的屈辱,霎时间脸涨得通红奋力地挣扎着。随即而来的便是胡忠一个响鞭抽在了他的左脸“谁给你的胆子对大人不敬”胡忠怒骂道。姚元峰摆摆手示意胡忠退到一旁,自己则问“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便是受人指使有备而来的咯?你的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唯独一点,野心太大。”姚元峰轻轻摸着那阉人的手掌“虎口及其食指处有硬茧,手掌处薄茧层叠,你先前是个侍卫”“大人,此人武功了得,属下抓他也费了番力气。”胡忠接道,姚元峰点了点头“你应先前是你主子的侍卫,你主子进宫后你忠心耿耿可宫中只留的了太监,于是你便私自阉割,买通了人脉继续替你主子卖命,这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啊,可真的值得吗?你一个阉人怕也是......”“够了,住口,皆是我一人所为不与她有关联。”那阉人此时竟是泪流满面的怒吼着“当真是动了情了”姚元峰感慨着摆了摆手示意让胡忠等人都先回避。
此时审讯房内只剩下那阉人与姚元峰二人。“说吧,为何要取我闺女的性命”姚元峰道,“闺女?你这老贼还真好意思说是你的闺女,我知道你的意图,不过就是怕有一天天家不用你了,拿此事来居功保命罢了!至于为何不放过她,那便是她那短命的娘与我主子有怨罢了”那阉人抬着头恶狠狠道,姚元峰被揭穿了心事也不恼怒只是皮笑肉不笑道“替皇上分忧本就是我等应尽之职哪有邀功一说?”随即姚元峰提笔写下了一系列的招供强行给那阉人画了手印脚印。
姚元峰让胡忠等人进来道“用碳盆子烤了他的脸,再清理掉,做的干净些。”随后便把供词塞进了怀中。“是,属下遵命。”胡忠随后便取了碳块烫了那阉人的脸,姚元峰走出了审讯房,但惨叫声依然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