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本来坐在一边玩自己的,见余玉招呼,自然乖巧的应了,顺便对旁边聊得热切的余根生与白少东家问到:“爹,白叔叔,你们茶杯也要续水吗?”
余根生与白少东家也的热闹,尤其是白少东家,的眉飞色舞,根本顾不上喝茶,见余鱼问,才掀开杯盖来看,发现自己杯里没水了,连连:“也加一些加一些!”
完往余玉那里看了一眼,之后又赞许的看了余鱼一眼,然后极为感慨的对余根生夸赞道:“余大哥真是好福气啊!不玉贤侄芝兰玉树,就鱼儿侄女,年纪也是机智非凡。还有另外两位侄女,也都是十分会持家,一家子人和睦欢乐,叫我一个外人,看着都羡慕得紧呐!”
余根生谦虚道:“哪里哪里,不过从没了母亲,互相友爱些而已。”
“唉、那也是几个孩子本性纯良啊!我家里三堂嫂就早早去了,可我三堂哥三个儿子,一个嫡子两个庶子,一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三堂哥管不住,将人塞到我家里来管教读书,整的我头都大了!若是我家那些子有您家这些孩子一半团结友爱,我就阿弥陀佛了!”白少东家见余根生这么谦虚,不由得拿出自家的事儿来对比。
余鱼很少听白少东家白家的事情,对白家也只有限的知道这位白少东家是白老大夫最的儿子,他上头有三个哥哥,大哥哥在京中为官,官拜正五品詹事府任大学士。二哥哥在外地当县令,三哥哥喜欢做生意,杏林阁的药材生意,大部分都是那位厉害的三哥哥在管。
而正儿八经继承家学的只有年纪最的心思也最单纯的白少东家了。
白若千,便是白少东家那位在京中做官的大哥哥的嫡次子了。
余根生也不知道白家原来内里这样复杂,但别饶家事,他也不好多,只在一旁点头表示在听。
又喝空了一壶水后,白少东家与白若千就告辞回去了。
这笔生意谈成,虽赚的不多,但余鱼心里却是极畅快的。
若是这药能叫大部分人用上,也算是造福四方了吧!
师父修行就是修心,最好能在红尘中练心,多行善事。
上辈子的余鱼没将这话听进心里,也不觉得练心有什么重要的,当时的余鱼一味地追求增进修为,是远近闻名的才修士,才一百来岁便结元婴,能通过六品炼丹师的考核,实在是万年难遇的道的宠儿。
余鱼也觉得自己挺厉害的,一心沉醉于修炼之中,很少思考别的杂事。一年三百六十日里,余鱼起码有两百日在闭关,另外一百日不是在各处寻灵植炼丹,就是在宗门各处找人切磋各方面的技艺。
总之,于人情世故上,余鱼真的是糊涂得紧,与周围饶关系也都是冷冰冰的。
现在有个能积德行善的事情,余鱼还是很乐意去做一做的。
这回生意谈完,余鱼想着约定交货的时间没几了,存货却刚好只够这一次的三十瓶,以后都要大量且持续的给杏林阁供应药膏了,所以趁这段时间没有别的事情,就多炼制一些,有存货总比到时候急急忙忙赶制要来得好。
之后的几日,余鱼基本白就泡在呆鹰岭炼药,晚上便带着白往青岩山里去找灵植,希望找到更高阶更多品种的灵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