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又将目光转回到了花上。算了,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苏怀瑾借着身上有伤,将要在署厅里办得事情,都移到了自己的房里。东浅和南淮在左右侍候着,过得要比在署厅里舒服多了。但虽说是舒服了,事情倒是一点没少。
苏怀瑾正在看册子,闻屋里进来了人,抬头看去,见是乌雕,便问道:“可有收获?”
乌雕摇头:“属下并未在张氏的房中寻到公子要找的东西。”
“张词那边可有动作?”
“乌鸫并未传信过来,想必应是没有。”
苏怀瑾将册子放下,用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张词是半个弃子,但这些日,她显然已经抓住了他们的命门,也不知在已经没有了一个得力之人的情况下,那帮人会不会再将这半个弃子给重新放回到棋局上来。白遇跟她说,这几日刘子为的调遣令就会下来,她可以腾出手来处理后面的事了。乌雀传信说,他明日就能到卫辉。可乌鹰却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这些天了,不知乌鹰那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乌雕,你传信给乌鹰,问他是否遇到了麻烦,若是遇到了,你便去林庆帮帮他。”
“是。”
等到傍晚时分,白遇从城外回来,问了他特意留下来保护苏怀瑾的吴畏,知道苏怀瑾这一天一直窝在房里处理政务。
白遇来到苏怀瑾的房里,特意看了眼苏怀瑾的书桌,书桌上堆放了许多册子。
苏怀瑾坐在桌前正准备吃饭,见白遇来了,便说:“重缘兄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吃饭,你若是不嫌弃,就与我一同吃吧。”
白遇看了看苏怀瑾面前的那些清淡小菜,点了点头。
苏怀瑾让南淮又去填了双碗筷。
白遇与苏怀瑾吃完饭,两人相对坐着。苏怀瑾开口问道:“重缘兄来,可是有事找我?”
白遇摇头:“无事,只是来看看怀澈兄伤势如何了。”白遇又看了眼书桌:“怀澈兄身上有伤,还是不要太过操劳了”
苏怀瑾笑笑:“无妨。”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重缘兄,找我无事,我找重缘兄可是有事的。”
白遇疑惑的看着苏怀瑾。
苏怀瑾示意屋里的人都退下去。待人都走后,对白遇说:“重缘兄,是如何看待李游水李大人的?”
遇垂下眼,他们既是盟友,有些事就不便相瞒:“我觉得李大人此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