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余夫子看着深夜来访的几位年轻人,亲自烧了茶。
楚奕几人看着余夫子这行云流水的功夫,就很是舒服,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更多的是对茶的尊重韵味。
哪怕不是昂贵的茶叶,喝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至少比楚奕至少拿古斯的昂贵茶叶当成解渴饮料来的尊重。
“各位小友,到来所谓何事?”茶都喝了,余夫子一个教书先生,也并不富裕,私塾也就是他的住处,这也是楚奕他们深夜到访还能看到余夫子的原因。
毕竟深夜,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是有点唐突,放在余夫子也不是怕楚奕他们过来对他为非作歹的,一个穷酸教书先生,不至于会被歹徒惦记上。
“我们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今天中午因为一些误会,被官府抓进了大牢。”楚奕向余夫子说明了身份和来意。
“哦,你们说的是刘言开吧,那学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混还是怎么了,课堂上老是迷糊,最后还直接跑了,叫都叫不住他。”
余夫子本来还想说明天要是来了,得好好训斥一下,不然其他学生以他为榜样,那可就坏了,想不到居然被官府抓了;“他犯了什么事情?”
余夫子是个先生,教书育人为己任,学生百般不是,那有着他一定的责任,不禁担忧了起来。
“额,就是擅自在大街上拉了曾府大小姐的手……”
“混账。”余夫子气的把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简直就是个地痞流氓,这么多书,读哪里去了?”
楚奕他们毕竟不是古代时期,又与王子赫相熟,未觉得不妥,只是在余夫子看来,已经是大错。
楚奕只好解释了一下:“曾玲儿与他相熟,并不是有意为之,只不过在公堂上,喊错了名字,被县令以登徒子为由,关进了监牢,还说要好好教育一番。我怕县令大人下手太狠,所以来求夫子能帮忙一下。”
余夫子毕竟没有刘严这般心细,刘严的作风他也是有所了解,按理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让刘言开去曾府向曾老爷赔个罪,也就过去了。
“既然旧识,为何会喊错名字,今日犯浑犯到这种地步了吗?”
余夫子叹了一口气;“我一个教书先生,能做得到什么?”
余夫子也就说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又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认识刘严吗?也就是县令。”楚奕见余夫子有意帮忙,那就好说。
余夫子叹了一口气,刘严自己当然知道,从小就是个思维敏捷,很是讨的人喜爱,不过余夫子看的出来此子心思过重,想着几年引导一下,可惜到了后来,榜上提名之后,回来当了县令,一些作风余夫子很是看不惯,过来探望余夫子,他都觉得只是表面功夫,见了几次之后,就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