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千等人不知道跑多久,他们经历了多波敌袭现在只剩下三人。嘴唇就像地面一样干裂,风沙打在脸好像在嘲笑他们,这不过是从狼窝跳到了虎穴。
太阳缓缓沉入荒野的边缘,赤红的天空下三骑的身影若隐若现。太阳初生金光之下两道身影距续前行着。随着身后的嘶鸣声他们再次奔跑起来。
弓箭划在身旁划过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落日下一骑孤单的行走在这茫茫大漠。
终于骑上的那人倒下了,马儿在他的身旁久久一直环绕,干渴、饥饿已经让董千十分的疲惫。在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很多。
单于留着我是为了威胁董家看着右贤王,陛下让我出使是为了清除秦王在羽林军的党羽为太子铺道,让我收集情报无非是踩着匈奴人的底线让他们杀掉我,即使跑回去也能带回来情报……呵呵。
董千突然握紧拳头,他不想死,凭什么他就要当棋子,凭什么他的性命要被他们玩弄与股掌之间,我要活下去,我要爬上去,我要活下去啊啊啊。
他缓缓起身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他扶住马匹大口的喘着气,他爬山马背拉住缰绳,马儿缓缓向前前行,太阳高挂沙漠被烤得散着阵阵热气。
“队长,前面好像有个人。”
“快去看看。”
“队长,好像是个匈奴人啊。”
“水……水……”
“队长,他好像要渴死了。”
“给他点水。”
一名军士翻了翻马匹发现马上挂满了匈奴人的水壶,“队长,这人有很多匈奴人的水壶。”,那名队长正疑惑时喂水的军士手突然被抓住。董千紧紧盯着左手从怀中掏出了羽林军军牌。
“我是羽林军左都校尉董千,这是我的军牌。”
军士接过军牌赶忙递给队长,队长端详了一下确实是羽林军牌。他们赶忙行礼道:“骁骑营队长/骑,见过校尉。”
在军士的搀扶下董千坐了起来,他接过水壶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够了他摸了摸嘴道:“这里是哪,你们是哪支军下的,军帅是谁?”
骁骑营基本上不可能单独出现,一般就是混合编排给出征部队。军帅则是对统兵在外的将领的尊称。
出征部队根据规格则由不同的将军领军,一万到两万由中郎将领军,两万到三万由杂号将军领军,三万到两万五万则是四征四镇等将军领军,大远征则大将军亲自挂帅。
“我等归属于护鲜卑校尉公输韶大人旗下。”
“哦?公输韶?那这里是哪?”
“这里是渔阳郡北的一处大漠,也是我们营地所在。”
董平接过军士递给他的牛肉干与胡饼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完后又喝了一壶的水。他吃饱喝足后站起身道:“带我去你们大营吧,匈奴人已经拒绝了我们和解的条件,战争不可避免了。”
听到此军士们倒吸了一口气,他们内心是十分矛盾的,他们既想开战博取战功,但他们又不敢开战,因为对未知充满恐惧感。
拓跋部此时已经集结了大部队准备和匈奴人打一场试试水,双方集结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