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我二舅他.....”
“进来说话,不要着急。”钟默平静道。
二人很快就安定下来,钟默脸色平静地看着苏泳,没有说话。苏泳一坐下来就急急忙忙地开口道:
“半小时前,我二舅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七窍大出血了!我急急忙忙赶来找你,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墨黑,你觉得可以吗?”
钟默并没有对这个“七窍大出血”多么感冒,毕竟这也只能算是吓一下新人罢了。在钟默的世界,更恐怖的像什么全身爆炸,活人腐烂这种都有。总的来说,制毒师的脑洞有多大,这病情就有多恐怖。
“所以说,你们那医生还是按癫痫来算的吗?”
“这怎么可能还是癫痫?前段时间我二舅他抽搐说胡话,就像我叔叔苏门一样,接着我叔叔和二舅都像植物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了,现在我叔叔还是这种情况,但我二舅就开始这样了!太恐怖了!”
“罢了,我还是随你去一趟吧。”
“你不觉得有点这怪病会有点难治吗?”奥玛突然问道。
“就是再怪再难的病,我也要治。师父的生死摆在那里,什么病都不再变得奇怪!”钟默的内心坚定地说道。
钟默放下手中的茶杯,来到门前,鞋子一蹬,顺手拿上挂在门口的外衣,轻轻往后一挥,外衣就顺顺当当穿在他的身上,这会儿功夫,钟默已经出门了。苏泳赶忙跟上,并给钟默带路。
七点多,晚高峰时期,马路上堵车的情况非常严重。苏泳为了赶时间,打发来接她的私家司机先一个人慢慢开回去,带着钟默就往地铁站跑。
地铁虽然挤,但终究能比堵车的马路上开车的效率高。苏泳一下地铁,出地铁站出来后就一直在跑步,钟默也是快步跟着。她轻车熟路地带着钟默来到他们苏家的别墅。苏泳没顾得和门口的保安打招呼,也无视着保安因为陌生人钟默的进入而投来的疑惑的目光,带着钟默急忙向别墅里面跑了进去。
钟默一路上虽然也跟着跑步,但明显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相比于钟默,苏泳看上去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墨...墨黑,你..你快去...看看!就...就在二楼...二楼最里面的那个...个卧室。”从地铁站一路飞跑过来的苏泳累得赶忙找凳子坐下,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别坐下,跑完步坐下来容易有生命危险。”钟默匆匆地叮嘱了几句,就往二楼跑。
“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一个特别威严的男声突然响起。
“令爱为救令正之弟,让我前来为其治病。”钟默平静道。
“父亲!”苏泳闻声,急忙赶来打圆场。
“苏泳你等等,你为什么叫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初中生来治好这么诡异而恐怖的怪病。先不说他会不会点医术,这对他也会造成不少的影响!你就是拿死马当活马医,但也不能这么做!”
苏泳的父亲苏经业的话确实有道理,若是钟默以自己的真实状态,也就是他二十多岁的样子来见他,说不定苏经业就能情急之下会同意,但自己现在一副初中生的样子,换谁也不可能同意的。
“我在一周前就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那是怕是只有苏门先生一人开始抽搐说胡话吧?”
“你怎么知道的?”苏经业警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