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如此一来,更需勤勉。”武叔正色道,在家读书,最忌讳的就是心不定,懒懒散散难成大器,“要是决定好了,节后务必去县里和先生解释清楚,不要辜负了先生在你身上的用心。”许执钧的先生,武叔是认识的。
那位在本县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得知武叔和许家是邻居,便时常找到武叔询问许执钧的近况,老先生对这位学生的拳拳用心,武叔由此也尽可知了。
这边,生叔带着婵媛拜了药祖,又给婵媛讲起自己学医的往事,意在勉励婵媛奋进,婵媛头一次见生叔这么肃穆,也不由自主跟着严肃起来。
待讲完故事,婵媛将抱匣子的手换了一只,刚刚那只悄悄甩了甩,这匣子实在沉手,“生……师父,这我不能要。”骤然改口,婵媛还有几分不习惯,差点又叫了之前的称呼,不过在生叔颇具有压迫力的目光下,婵媛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改了口。
“你打开看看。”生叔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让婵媛将匣子打开看看。
西厢常年不见阳光,屋子有些阴暗,婵媛打开匣子的瞬间,偶然进来的几缕阳光照在匣子里的东西上,刺得婵媛赶紧闭上眼睛。
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一匣子的首饰,婵媛甚至都没有看清,但是能反光到刺眼的首饰,婵媛仅凭猜想也知道不是凡品。
“师父,我不能要。”婵媛将匣子合上,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觉得手里的匣子愈发重了几分。
“收着吧,你师娘给你准备的嫁妆,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还小,日后见好东西的机会还多着呢,到时候就会知道这算不了什么。”生叔语气多了些婵媛听不清楚的沉重,她只是突然感觉到师父好像不太开心。
“是。”婵媛只好讷讷地应了是,心里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将东西还给师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