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粿条的精髓在于油一定要多,这样粿条才能色泽金黄,看起来诱人可口。
也许是一下午工作量太大,晚饭在无声中结束,当然,饭菜一点也没有剩下。
李风轻在吃完饭后,找了个借口跑回城里了,妈耶,再待下去,他就变成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了。
晚上,两个人洗完澡之后,屋子里亮堂堂的,林楼兰拿着一个竹简和自己削的一只碳笔,她要教萧景时认简体字。
一晚上就着豆油灯,林楼兰从笔画开始教他,从繁体字到简体字,必然比从简体字到繁体字轻松些,加上萧景时天赋异禀,消化知识的能力比谁都高,所以一个晚上过去,他已经能认出很多字了。
一直学到大家都有点打瞌睡,他们才各自回了房熄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萧景时比林楼兰还早起,他把打水提水当成一种锻炼,昨天水缸里的水已经见底了,他提起木桶就到小溪边,跑了十来回,才把那口大缸装满。
然后把昨天收进去的红菇再度拿出去障碍场晒干,清晨的暖阳打在四百米障碍场上,把那一片地方照得十分刺眼。
障碍场除了晒着满满当当的红菇,还有昨天做的薄荷牙粉,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七八个木桶里面已经结成块,只等今天被太阳暴晒干。
萧景时把盖在那些木桶上的盖子拿掉,让太阳直射。
等林楼兰睡醒出来的时候,萧景时已经在院子里打了一轮太极了,林楼兰洗漱完毕之后,提着昨天换下来的衣裳,拿去溪边浆洗。
等洗完衣服后,已经八点了,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萧景时早早就在锅里煮了粥,拿了之前腌制好的咸鱼和腌菜,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完成了。
吃完早餐,林楼兰静静坐着,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在脑中过一遍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她看着萧景时把碗筷收了拿去盆里洗刷,轻声说:“等下要给菜地肥田,然后要把前天买回来的猪肉牛肉打成茸做肉丸子,还要做打冷巴浪鱼饭,今天又是满满当当的一天。”
萧景时边拿着抹布边洗着碗,说:“巴浪鱼饭是什么?”
她思索了一会说:“就是一种香鱼,长得很像秋刀鱼,下饭特别好吃。”
她在菜市场看见有卖这种巴浪河鱼,价格还低,所以买了一大堆沉在小溪里呢。
旧时因为没有冷冻保鲜条件,打捞上来的鱼如果不想晒成鱼干或腌成咸鱼,最好的保鲜方法是趁新鲜时用盐水煮熟,只要够咸放上几天都不会坏,又能保持原味,香味扑鼻,特别好吃。
萧景时对吃的的制作向来都是遵循林楼兰的吩咐,他哪里知道这些,他把洗好的碗筷放进厨壁里,把四周围的边边角角都擦拭干净之后,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林楼兰注视着他,这少年长得是真的好看啊,她都看呆了。
感觉到林楼兰目光毫无遮掩的注视,萧景时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没一会儿,太阳彻底升上来了,她连忙招呼他一起,把昨天制作牙粉澄下来经过一晚上发酵的浆水提去菜地里,一瓢一瓢均匀小心地浇在土里。